千歲真正大舒心的是什麼,

為子牛啊,

子牛的“上任”終於解決了,現在是彭成徐不依不饒,逼著易福寧無論如何“拋棄”易翹的上一段婚姻叫易翹非得娶自己的女兒!

想起當時的場景,千歲就是舒心……

易福寧親來北京,說明事兒鬧得真不小。二爺爺也是痛心,易翹太不爭氣,辜負了子牛……

沉著臉坐那兒,連韓政都禮讓三分,

彭成徐也敬畏,但是一想到自己好好一個閨女兒就那樣被糟蹋了……語氣實在好不了,

“易老,這件事驚動您也實非不得已,可不趕緊拿個解決辦法出來,我家慧智……這一輩子的名聲就毀了!”

易福寧看向他,“易翹還在醫院昏迷著,總也得他醒了後,事情弄明白,才能給您家一個說法吧。”木爪雙才。

彭成徐一聽,來了氣,也管不了敬畏了,站起身吼起來“我女兒被糟蹋成那樣子還要等到什麼時候!他沒醒那是活該!畜生,我好好一個閨女兒啊……”

韓政抬起手,“老彭,你也別激動,今天請來易老不就是為解決問題的,你聽易老說完,”

彭成徐指著易福寧,“告訴您,我們家等不得,我女兒這終身,等不得……”

鬧得僵,

可縱是彭成徐再放肆,二爺爺終究是理虧,生受著啊……

出來,

千歲要送易家這邊一程,

二爺爺被兒子接過扶住,朝千歲擺擺手,“你回去吧,告訴你爸爸,這是我家造的孽,不會為難你父親兩邊不好做人,會給個妥當解決的。”

“您保重。”千歲敬重地鬆了扶他老人家的手。

二爺爺實在太氣了,

根本也沒立即上車,被兒子攙著在西府園子裡走了幾步,好似急於要將一口憋屈吐盡!

後頭帶來的一個警衛遠遠跟著。

叫兒子扶到一處山石邊坐下,正好也瞧得見那墨翠湖。

千歲實際並未立即走,出於禮節,他跟了幾步路。之後,警衛都沒注意,他走到了這邊山石下,正好聽見易福寧跟兒子發脾氣,

“你說這小畜生是不是該死!怎麼就沒摔死他!子牛啊……這叫我怎麼跟子牛交代……”

千歲一聽“子牛”,垂下了目。幸虧叫子牛離開了,要不這墨翠湖邊鐵定碰上了。瞧這老爺子痛心疾首的……該是何等心疼這個侄孫媳婦吶……

“爸,這時候還提子牛幹嘛,咳,也是易翹和子牛沒緣分,有件事,瞞您這麼久,都不知道現在說合不合適。”

“什麼事,”顯然老爺子就是傷心透頂,全然沒了威風,心力交瘁為兒女債啊,

“早有人說,其實,其實易翹和子牛大半年前就離婚了,易翹後來,玩得一直不像話……”

“什麼?!”

“爸!爸!哎呀,您就想開了吧,到今天這個份兒上,他們也是個離……”

老人真現哭腔“我就是捨不得子牛啊,多好的子牛啊……”

千歲離開,

蹙眉,

他們到底離了沒?

後又一定神,

離不離都改不了結局,

易翹,子牛不再是你“永遠的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