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牛硬著頭皮說彙報就是彙報,筷子都不敢拿起。她心裡就算明白有那麼點貓膩,倒也不怕,我千杯不醉,你能把我怎樣?

嘿嘿,能把你怎樣?還真要超出你的料想,展示馬雲恆這類人的膽大包天呢,他敢下藥怎麼著!

子牛頭昏腦漲,心燒骨頭垮時,迷迷糊糊好像還聽見朝犁的不悅怒吼“馬雲恆,你連老子也敢下藥!……”

子牛被失去理智的他壓在身下瘋狂碾磨時,心裡還不是怒吼“畜生裝什麼裝!好像你被下了藥還是被陷害的,就是你授意的!果然衣冠禽獸,衣冠禽獸!”

太猛了,

因為藥性太毒辣,兩人都是失了神地往死裡放浪形骸,

子牛不當他是朝犁,朝犁不當她是才初次見面的下屬,

當什麼?當尋求極致歡愉的良藥,

從沙發上滾到地毯上,

屋子裡酒氣混著腥臊氣,

喘息,低低的尖叫,順著門縫露出來一絲一毫,

馬雲恆“盡職”地在門口守著呢,唇邊露出得意的笑,朝犁又收了個表子,我又得了他一分信任。馬雲恆自己不好色,但是卻覺得女人著實是男人最好的利器,善用比享用好。

摸著天了,藥力好似才有著漸漸的紓解,

子牛跪在沙發邊趴著,朝犁緊緊貼在她身後,

兩人共同著還在天上飄兒,

朝犁本能地臉頰蹭著她的臉頰,子牛小張著口呼吸,

慢慢往下墜,

落了地,

子牛咬著唇頭埋到自己胳膊裡,

羞臊的不是幹這事兒,她也非善男信女,作不得這些。羞臊的是,他是自己的“老闆”!自己被當成小肥肉沾上藥汁兒遞他嘴裡,他毫不留情的“笑納”了。

想來想去,子牛靈光一閃,倒有些想通了,

朝犁是個好東西麼?肯定不是。

這等小人,又城府又奸邪還齷蹉,可從面上看,到底還是做的“為人民服務”,暫且拿他“庇佑”著也不錯吧,子牛才嘗長翅之苦,也不挑肥揀瘦了……

朝犁從她身後起了身,

子牛根本沒力氣起來,她還想著那人快走,我好自己收拾……

突然下邊兒被啥一墊,

他的手在擦,

“都流出來了,落地毯上被人看了不好。”

一本正經可又下流無比。

子牛把頭埋更深了,還是因為他是“老闆”,這樣這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