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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小周終嚐到什麼叫醉生夢死。

無論這是不是貝貝的心機,是她為自己順著她給的賞賜也好,小周沉裡頭更無可自拔。

把她帶回自己住的酒店。

小周更清清楚楚聞明白貝貝身上一種味道,這味道類似熟透的麥杏有些膩又有些發甜離她一近眼就發粘。小周覺得自己的鼻子也更成熟了。

她用力將光溜溜的蘋果核扔進垃圾桶時。盤腿席坐,眼中似有軟糯的良辰美景。

小周按滅菸頭,一手捉住她的肩頭,“貝貝,還有一件兒賞了我,我就立地成佛了。”小周的情態就如青花一般傾城可辨,仿若涵了幾千年積澱下來的那點兒玩意兒,還真有點兒泥與火的魔幻。

貝貝知道他又有鬼主意,童小周好似絞盡腦汁在擷取她的一切……還要怎樣。

貝貝心想,我夠疼你了童小周,我還有啥沒賞你……貝貝躺下來,一手彎曲枕在腦後,看著窗外的斜陽。神情些許傷怨“你就折騰死我吧……”你說這是20歲的孩子會有的神情麼?媚態叢生的幽怨。小周迷戀地俯下身去親她的額角,低聲嘶啞地說“你一定在吃避yun藥吧。”

貝貝只“嗯”一聲,沒下文。

小周抵著她額角的嘴似乎蠕動了下。這會是他最後的退路。如果哪天貝貝要跑,他定要拿孩子死死得拽住她!

不過此時說出的話卻溫柔精怪,“你終歸是要做母親的,不如現在就叫我瞧瞧你做小媽媽的樣子。”說完跑去外屋兒竟捧來一隻雛雀兒。

童小周這是發了瘋地想佔有她所有的第一次,哪怕做母親的情態都不放過!

貝貝驚愕地看著他,一手拍他額頭上“童小周,你太變態了!”

童小周將雛雀兒放到她臉龐,貝貝好玩兒地把頭蒙進被子裡腿瞎蹬“你找別人去發神經!”小周壓她身上“我找誰?你說我找誰去,我這輩子哪哪兒就認你了。自然,啥新鮮就想看你。”

貝貝頭還蒙在被子裡,童小週一心一意開始搗鼓。把她的手指頭掰開,雛雀兒放進她手心。又護佑到臉龐挨著,擺出各種體現“母愛”的情態。

貝貝掌心裡,暖暖的,顫顫的,不由可愛地露出眼睛去瞧,可也不敢瞎動,畢竟對有毛的還有怵意。見小周陶醉俯頭看她的模樣,“童小周,你要拿命報答我,啥事兒都任你掰哧了。”

小周美美地說“貝貝,我把命都給你……”

床第間的動情之語有時候真不能瞎嚷嚷,瞧瞧,童小周差點兒這麼早就把命搭給她了。

(以上情節,改過多次都不能透過。只能寫成這樣。咳,也許看上去是突兀至極,可我實在沒有辦法了。能叫貝貝找小周“索命”,小周瘋了般地願意“捨命”,當然不是這麼溫和的情節。以後有機會再明說吧。實在抱歉。此處大致不影響情節脈絡就行。)

既然有了“一步登天”的通途,貝貝自是要掃清前事,專心戰中都。

這頭一件兒,櫟冒的“使命”到頭了。

貝和沒有直接去與櫟冒辭職。她只需要與經紀公司解除僱傭合同即可。老於說“還是問問櫟冒吧。”貝貝也沒多話,櫟冒的意願影響不了結果。

哪知,第二日老於就打來電話“櫟冒同意了,貝貝。他說祝你今後越來越幸福,這也是我們的意願。”無論櫟冒的態度是不是看上去過於爽快大度,事兒了結了,貝貝本也再無意照料這一頭。

但是,當天下午,事情就徹頭徹尾向無序上狂奔而去了……

鋪天蓋地,全是頭版頭條,櫟冒從來沒有紅透到這種地步!

不是演藝成就,不是緋聞,不是醜聞,令人心酸的,彷彿他在用他生命的最後一把火燒紅這整片天!

貝貝立在電視前,真有點不相信這些突如其來的資訊,

櫟冒被確診血癌,被大批媒體堵在了醫院門口。

櫟冒戴著墨鏡口罩被保鏢重重保護,依舊擋不住媒體的瘋狂追拍和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