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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小周進了房,
承言趴在床上,軍裝外套已脫,襯衣紮在褲腰裡顯出曲線。依舊是個低馬尾。些許髮絲飄在紅潤的臉龐上。當然不同於一般女人,這是個軍人,也是位良家,更是皇親貴戚。
童小周兩手插在褲子荷包裡駐足床前,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好長時間,他就這麼看著。
監控器前的櫟冒笑起來,“他是不是真不行,”
何剩雙手環胸靠在門邊,他想的是,貝貝此時拿著我的手機看到這一幕在想啥呢……
終於有動作了,
童小周伸出一手挑開她頸脖處的衣領睨了一眼,
接著,就駭人眼界了。
小周點了一支菸。吸一口後,像按滅菸頭般十分隨意地就按在女人的頸背處!
看來女人暈得很沉,並無反應,
小周就這麼點燃,嘬一口,再按滅……監視器裡都看得見那雪白的頸脖處被燙得!……
“原來他好這一口?”櫟冒說,突然頓了下,“貝貝呢!”
何剩曉得他心窄,小周這一舉動又叫他聯想到貝貝,忙說“這是我教他的法子,你看貝貝那兒被燙了多叫人心疼……”櫟冒冷笑“你倒是會‘啟發’啊。”常意也忙來打圓場“哎喲,就一個玩樂的法子……”櫟冒沉著臉不做聲了。
其實誰又知道童小周此時腦子裡真還都是貝貝呢?
他當然知道監視器前有人,或者這麼說,沒他默許,誰敢?包括何剩那壞心眼的,叫承言兩口子來。一系列毒辣的手段。沒他默許,誰又敢?童小周順著何剩的壞心眼下坡兒來,肯定有他的用意。不過,承言這一齣兒……他到真也想試試自己。
是不是最近真來了感覺,啥女人都行?
按說,眼前這個承言算合他口味的了,加上又是承秀的親妹子,獸y可能更蓬勃些,女休宏號。
但真當橫陳在眼前了……小周驚心也沮喪地想,滿腦子有的,竟然還是洗手間那小妖精的一舉一動!
童小周知道自己是個會裝的,跟外人裝啥都能漫不經心。叫你們見不到我想啥我要幹啥,這是境界。
但是,你跟自己裝什麼?裝得住麼!必須承認,從洗手間裡出來一直到現在,他那心境就沒平靜下來過。一來激動著,老子的不舉終於迎來了春天,且那樣勇猛。那小妖精好似天生就是我的,跟我這樣契合這樣有感覺……同時也惱怒著,總覺得自己制不住她。他對櫟冒這小助理印象不深,細想,竟“不深”到這個地步?一想,腦子都疼。一疼,心裡就煩躁……
現在,更叫童小周心浮氣躁了,
別的女人沒用!
或許在做最後的掙扎吧,
當時他摸到貝貝頸背後的疤了,至今他一撥弄貝貝就一顫的手感都還在手心裡逗留。小周想,是不是我對這種疤痕就特別有感覺呢?不如同一個地兒燒一個試試……結果,新鮮的燙傷該說比那老疤痕更有“血豔的嬌媚”吧……一點沒有感覺,反而越弄越心煩,我這是幹嘛呢,無聊像猴子一樣表演給誰看?
童小周收了手,
在床邊坐了下來,一根菸已經快到頭了,乾脆抽完。
捻著煙p股,小周走到茶几邊,稍彎腰,將最後一點光亮按滅在菸灰缸裡,
抬起頭,朝那藏著監視器的牆角招了招手。
何剩還環著臂懶散一站起身,“得,想也知道小周不會為我們公開表演的。”
櫟冒謔笑,不做聲。
常意望著螢幕,面上沒什麼,心裡又納了悶。小周這“菸頭燙脖子”的舉動又把常意搞糊塗了:他心裡到底有沒有貝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