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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和蹲下來,一笑,“放開他。”
這算何剩見過的最勾他魂的笑容了。比之上次池畔,這一笑。更坦蕩更灑脫,因眼神凝視,也更專注。一時,何剩一身心都迷怔在那裡……放鬆警惕了,且也萬萬想不到啊,貝和突然單腿一跪,反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肘下去!……動作乾淨得能當範本,何剩暈過去了。
貝和拍拍手起身,沉了口氣,“你們壞了我的事。”
當然,這些都是她至少六七年的弟兄,行事還是有分寸的。瞧,當時就把卷閘門拉下清了場,私事兒嘛。
“你到底在幹嘛,我就說出去讀書也不能一直不歸家呀。”
“就是,貝貝。有難事兒跟我們說呀,大夥兒幫襯著不能做麼。”
貝和微笑點頭。想了下。這才是真實的貝和,在乎的人跟前,很實誠。“我不想騙你們,可這事兒確實是我自家的私事兒,我得自己幹。今兒既然碰上了,只希望你們四個知道就算了,別往外說了,更別讓我媽知道。”
“貝貝,說是這麼說。你一個人在外面……”
“算了,任她吧。注意安全。”
“呵呵,安全我倒不擔心她,瞧她這兩手。”睨了眼地上趴著的何剩。
是真弟兄,這些年頭了默契總在,深知貝和的脾氣,既然她都說“壞了事”肯定不能再往糟裡去,“貝貝,你都這麼說了,我們自然不多話,就是真的還得想著你有這樣一些弟兄朋友,真有事兒我們義不容辭。”貝貝點頭“知道。”
最後傑子抽出一杆兒。“這杆兒怎麼樣,”遞給貝貝看了看,
貝貝拿在手裡掂量了掂量,“長度可以,還是稍微重點兒好,輕的揮起來是更快距離也遠,但是容易讓人過多消耗手臂力量,產生不了足夠的離心力,也就沒法兒充分發揮出體內的力量,使用長了反而會使杆頭速度下降。”
貝貝給他挑了一隻。高爾夫的知識不是她父親教的,原來修養那廟裡,山下就是個高爾夫球場,貝和在裡面做過球童。
猴兒開車來接她時,傑子他們已經走了。
“這麼險,怎麼被他們碰上了?沒提我吧,”猴兒扛起何剩丟到後座兒。
“提你幹嘛,不找事兒……”貝貝坐在副駕上正在滑動手機,“那他你打算怎麼辦?”猴兒拇指比了比後面的何剩,貝貝手一壓,她電話接通了,“師傅,請你喝酒唄……”
待貝貝打完電話,猴兒啟動車,邊打方向盤,“魘了他呀,”
貝貝微蹙眉頭,手靠著車窗支著頭,“能怎麼辦,萬不得已我會用到這招兒?何剩會是個求根問底的,他也有這個能力,這事兒我真不能把傑子他們扯進來。”
猴兒點頭,“也是,瞧他對你這殷勤樣兒,有了這齣兒,不更好奇?”貝貝住院這兩天,猴兒也悄悄來瞧了兩次,不敢進去,就在門口站了會兒,也看見何剩的忙前忙後了。
貝貝不再做聲。像她所說,催眠這事兒畢竟不夠光彩,要用,她真的得慎重。其實,自己學的那點技巧也能試試,可是貝貝還是把趙曉共請了來,“抹了他對我記憶深刻的一些事兒就行了,別太傷他。”就算這麼個誠意想把影響降到最低,何剩醒來後還是頭痛欲裂,一睜眼,仰靠在貝貝病房的沙發上。
何剩慢慢坐了起來,齜牙咧嘴地按著太陽穴,眯著眼看過去,櫟冒的那個小助理一手按著脖子老實巴交地規矩坐在床邊。
何剩晃了晃頭,稍清醒了些,“櫟冒呢,”有點不耐煩地說,
“哦,他先走了。”貝貝挺恭敬地說,
何剩起身,手還揉著太陽穴,“他到位兒大,把老子留在這伺候人……”眼裡根本沒貝貝,向外走去。貝貝還是追了一句“謝謝您啊。”何剩話都沒回,懶得應聲,走了。是沒見,貝貝慢慢放下按著脖子的手,一臉平靜。
一場小風波就這樣過去了。猴兒這些時都是西都、中都兩邊跑,貝貝的目標變了麼,極力打聽關於承秀。這比童小周有難度多了,童小周在明裡,這個承秀且隱得好,聽過他名字都不多。幸虧貝貝沒舍了櫟冒,還能在這個圈子游走。
這天,又是在豔陽天,何剩在西都一個月的“守訓”也快結束了,正好童小周也從中都回來了,何剩做東,大夥兒聚聚。
櫟冒一直在軍港拍戲,貝貝受傷了也就沒叫她跟著,在經紀公司幫忙做別的。這頓飯,櫟冒還是給面兒來吃了,一來也謝謝何剩那幾天對貝貝的照顧,雖然之後何剩的態度有點轉變,一開始照顧貝貝挺願意的啊,怎麼後來變得不耐煩起來?櫟冒對此也不介意就是,這樣最好,貝貝越不起眼越好。
櫟冒直接從片場到的豔陽天,身上的戲裝軍服都沒換下來,打電話叫貝貝送一套便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