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有時哼笑有時哭腔漫漫,香汗漬鮫綃,幾番微透。

童蘭吉全身心地感受著軟糯豐腴,回想到潼關黃河畔剝春柳的嫩皮兒,回想到湘西細膩溫潤的暖玉,回想到臘北雪白贏盛的白棉花……怎得就這樣叫人愛不釋手,恨不能一口吞入腹中!

貝貝的兩條腿在他的精悍腰身上蹭來蹭去,滿臉潤紅,烏髮紛亂,她靡靡臊臊地去磨蹭她迷戀的丹鳳眼,嘴裡嘟囔“人呢,”要的不是人,是人的物件。要是童小周,恐怕早已深埋好幾層了,

卻,

如此激烈碾磨,為何不見刺入?明明在壯烈聳動,為何無感無覺?

貝貝暈噠噠地手埋在褲腰裡,從那果然有力的緊峰摸到腰腹下……縱是再迷離大仙,被這一手撈著的……也驚嚇地瞬間落了下地!

那只有蒜瓣大小的彈丸,雞毛信呢!他的雄風之根呢!!

貝貝不能相信,這樣一個磅礴男神,竟是無根無蒂之人!

貝貝被燒得潤出水兒的眼瞳嵌著震驚染著難耐,全都收進了童蘭吉此時堪稱美豔的丹鳳之眸裡,

&n汁蝶瓣碾磨蹂躪,已是他最大的快活,這已是他最忘我的索取……

這是他最恆遠的私密,

連兩個兒子都不知道,

其實事情發生的也並不久遠。人們只知那次車禍他的長子小川落下了腿部殘疾,卻不知,他為了救兒子失去了一個男人最固本的尊嚴之根!

這場並無實質進展的**之旅就在兩廂猛烈地廝磨中漸漸擊退了獸的侵襲,

貝貝的不得滿足以及躁火怪氣也因太過驚震而稍緩下來,

童蘭吉攤在她的身子上,稍微得了些力,他慢慢抱著貝貝翻轉過來,變成她趴在他的身上,

因為理性的迴歸,那本熾烈的眼神變得漸漸溫淡下來。他五十了,懷裡抱著個跟他幾乎一瞬意亂情迷的小姑娘,能疑誰?唯有她。

但是,正是因為他五十了,而這小姑娘看上去不過……

“你多大了,”不妨直問,

貝貝好像還在迷瞪裡,“二十。”心火燒得她嗓子有點糙,偏偏這麼說出來又透著憨實的可愛,

對,三十年的差距,叫蘭吉縱是疑也能忍。貝貝一灘泥還黏在他身上,她露出來的白肉全是他蹂躪的痕跡……一個大老爺們兒仗著被訛就能理直氣壯了麼?看看,便宜終究還是你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