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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美女嘛,見了面分外眼紅一下,也正常。所以說“撕逼”這詞兒真形象。不真撕扯一下,誰又知道誰真牛b呢。
這樣說來,桃花是承認汪四川是個真美人兒的。
雖然就那麼一眼,她的德行又撩到她,跟著感覺走的桃花還是得實事求是承認,是漂亮。
像王滿堂。
王滿堂是誰?
桃花在朱由檢倒賣的字畫裡見過這位霸州美女真容。
王滿堂小時候參加過選秀比賽,太小,沒被武宗看上,只好回家。這一日做了個詭異的夢,夢見一神仙對她說,嫁給名叫趙萬興的人就能當皇后。醒來滿大街喊趙萬興。還真喊到了。一個騙子冒充趙萬興應聘。不管了,嫁。婚後趙萬興拉起綹子造反,國號大順平定,王滿堂就成了大順平定皇后。
事情開始有趣了。
武宗聽說有人造反,拎棒子打散了,犯罪家屬押解京城。王滿堂的皇后生涯結束了?剛開始!武宗在審理過程中突然對這個山寨王皇后感興趣了。上次選秀時小,這次再見,她練過了。摟過來就扯,小王可是身經百戰,什麼場面沒見過?她邊交代邊鬆了鬆n子上的腰帶。武宗爽飛了,答應小王做真皇后。
雖然這位小王姐最終還是沒成後,但是稱霸豹房多年,也算有“一後”容身所了。
這一想,桃花給朱由檢打電話,
“那張王滿堂的‘豹房野趣’還在嗎!”
“早賣了,他媽真邪了,賣個陽的,聽說現在對著畫自摸能b起了。”朱由檢笑。
“哦。”桃花無不失望,她以為能撕到汪四川的逼了呢。
“咋了,你要?我找人再仿就是。”
“好,給我搞一副。”她總覺得能有扳回來一程的可能。
“對了,桃哥兒,最近老沉悶了是吧,我知道前段兒是你哥哥忌日,所以不招你。怎麼樣。緩過來沒有,想不想出來玩兒。”
桃花看了看指甲,多久沒塗指甲油了。她也是悶太久了。“嗯,玩玩。”
出了紫陽宮,在朱由檢的車裡她就換下了那套書呆裝。
一件黑色小亮片外套,腰繫銅咖啡色皮帶,黑色皮裙。隨便一挽就是個淑女發。只抹了紅唇,接著紅色指甲油。她拖出來那大包真是應有盡有。
朱由檢說,“哎呀現在最好搭臺子了。”
桃花對著燈光邊抹指甲油,問,“為什麼,”
“援羌的玩貨們都回來了呀,一波一波,現在還沒收到家裡的錢,一個個回到土鱉時代,手欠得癢翻。”
桃花一聽。瞄著他,“援羌?你別給我找會惹麻煩的啊,”
“我當然知道,都是些純暴發戶,家裡有了點騷錢就想著把兒子往軍、警裡送,且不入流了。放心,我心裡有數。”
桃花放了心,指甲塗得很滿意,她一笑,“妥了。”
嗯,牌場上也妥妥的。果然都是些牌九比美女重要的猴兒,佩服她絕非相貌,是她那塗得煞是好看但更會“運籌帷幄”的十指丹蔻。
玩得很盡心。
桃花豎著衣領站在路邊等著朱由檢去牽車。
有個計程車開過來,的哥下車去買了包煙,正準備上車,抬頭一看,望見上面的攝像頭。
這哥們兒才有意思,他蹭到他前車牌前,抬著頭,就跟那攝像頭深情對望,
桃花兩手裹外套荷包裡,衣領下笑。她知道他怕什麼,違停了咩,他怕攝像頭拍到他車牌。
可他也不能老這麼站著跟攝像頭“鬥眼兒”呀,
一扭頭,看見桃花,
“姑娘,你幫我個忙吧,你幫我站在這車牌前,我上去開車慢慢把車挪到它下面去。這要被拍了,我分兒就扣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