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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都某間夜店。

桃花獨自一人坐在吧檯,身旁盡是喧鬧的浮華。

一個帥氣的男人湊過來,看了眼她的腰線,

“裙子好漂亮,挺流行的吧,今晚看見好幾個女孩兒穿這件。”

桃花望向他,點點頭,

“我懂了。表面上是恭維,實際上是損我,泡妞高招,讓我覺得有點沒有安全感,想要討好你,”她盯著他,“我才不稀罕呢,去那邊幾個女人那兒碰碰運氣吧,她們更像你這檔次的人,沒那麼有腦子。拜拜。”又轉過頭來繼續盯著前方,喝了一口酒。

男人灰溜溜地走了。

她心情低落最好別惹她,桃花想要伶牙俐齒起來,厲害著呢。

於此同時,中都某間夜店,寵重慶也在尋歡作樂,卻發現一些人就是在刻意躲避他的眼光,寵重慶抓起一人的衣領,“他媽猴碎狗碎幹嘛呢,說,老子身上貼金包銀了叫你們這麼偷著看。”

那人忙賠笑,“寵爺,哪敢哪敢,”

寵重慶正要排根弄底,突然手機響了,一看,正事兒,就鬆了那人的手,起身邊接起電話邊指著他,“再這麼賊眉鼠眼,老子摳了它!”那人諂媚笑著擺手,“不敢了不敢了。”真不敢麼,寵重慶一走,多少人又戳著他後骨心子肆意謔笑起來。

寵重慶有正兒八經的職業,他是軍醫大病理學講師。但是,也有副業,類似江湖遊醫,專治一些人不可告人的病,收費極高,唯利是圖,你沒有他要的價,死他面前他也無所謂。

寵重慶的跑車開進一所豪宅,

裡面鶯歌燕舞,狂歡一片,

巨嗨的音樂裡,比基尼女郎從他身旁走過,挑逗地看他一眼。寵重慶取下墨鏡,鏡架在唇上一推,放在胸前襯衫上掛好,拎著小皮箱直接向樓上走去。

“唐先生,我是你的死忠粉呢。”寵重慶一笑。

屋內,一個男人全身只穿著一件敞開的藍色襯衣,一手拿著酒瓶,緊張萬分地直挺挺坐在沙發上,他兩腿開啟,膝蓋頭上搭著一塊浴巾。他腿邊跪著一個幾乎半L的女人,頭髮散亂,特別是唇口紅溼的不像話,這會兒更是膽顫心驚捂著自己的頸項好似呼不過氣來。

此人叫唐殞,內政部長唐迪義的兒子,也是個著名影星。

唐殞一手按著酒瓶喘著氣說,“你真客氣,聽著,我覺得我那活兒斷了。”

寵重慶一揚眉,“什麼?”

唐殞有點急了,“我坐在這裡,那兒斷了,已經兩個小時了,太痛苦了。”越說越激動,“我應該相信我的直覺,打DA飛機就好……”突然一手抓起女人的頭髮,“我給你舔了半個小時,這就是我得到的感謝嗎!”女人全然嚇壞,跌坐在地上哇哇哭起來。

寵重慶手一壓,他最討厭女人的哭聲,

走過來扶起女人的一隻胳膊,態度紳士,“你先去洗洗吧。”然後看向唐殞,“我能看看麼,”

唐殞喝了一口酒,“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