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的手機恰好響起,“對不起,我還有個會現在要趕回去,我想晚上煲點湯再給他帶過來……”

“他現在昏著,湯帶來也沒用啊,”

桃花咬唇,眼睛望著窗裡的梁冀,“那就帶點別的來,空手來探病總不好。”滾滾想,她的唇怎麼能這樣紅,絕不是唇膏,是她咬的,她要咬在我身上……

桃花走了,也沒讓滾滾送,滾滾有些失落地坐在走廊的長椅上嘆口氣,別走火入魔了……

這時候一雙蹭亮的皮鞋走至他的視線內,滾滾抬頭,

一個男人穿著風衣兩手優雅地放在口袋裡,在他旁邊坐下,

“您是胡滾滾先生吧,”

滾滾疑惑,“是,你是?……”

“俗語說‘先禮後兵’,對您和裡面這位梁冀先生,咱們確實有些反過來了,現在不妨對您還算醒著的這位‘禮遇’一下,正式警告您,如果再接近桃花,就不僅僅是您自個兒受點皮肉傷了。”

滾滾一下站起來,“荒唐!我憑什麼聽你們的,再說我和桃花是同學,我們……誒!你們要幹嘛!唔唔……”

滾滾的嘴被後面來的一雙手毫不留情捂住,只見風衣人不慌忙掏出手機按下一個鍵,“喂,是衛生局基建二科麼,我找胡滾滾……哦,謝謝您,我一會兒再打來。”

看他一眼,又撥通了一個電話,“喂,是滾滾麼……哦,您是他夫人啊,我是他同學,他上次留了兩個電話我……行,我打另一個。”

瞄著睜大眼的滾滾,“信不信,咱們能叫你一夕間事業、家庭,全無。還是慎重考慮一下後果吧。”

當晚,桃花開完會捧著一束百合再次來到醫院,

才發現,

梁冀,不在了?

問院方,院方竟然說從沒這個人?!

打電話給滾滾,顯示關機。

這次,桃花徹底怒了。

同一晚,快十一點了吧,

衛觀音接到議長官邸童秘書長的電話,很著急,“衛先生,小夫人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議長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