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懂事後就沒有看過父母的照片,怕睹物思情,怕哭,怕把自己的軟弱暴露出去,但今天,值得一試。

於是她走上前,對房昊說:“能拍張照嗎?”

房昊說:“好!”

然後就要擺姿勢合影。

誰知嘉寶直接拿出手機“咔擦”拍了張他的單人照,然後說:“好了,你的電話號碼給我一個!”

房昊有些尷尬,原來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啊,只是單人照。

不過念及對方可能是自己的子孫後代,房昊還是選擇了原諒,把自己的手機號告訴嘉寶。

房昊注意到有人在看自己,扭過頭去。

恰好看到波林娜慌張的把頭扭過去。

這時蔡爾德說道:“房先生,我想請你做聖彼得堡大學音樂學院的客座教授,你看可以嗎?”

“上帝!客座教授?”

“這個華夏人才多大啊?”

“三十都不到吧?”

“三十歲的教授?”

眾人驚訝的發出感慨。

雖然房昊的音樂確實是好,但那麼年輕的一個華夏人,來當聖彼得堡大學的客座教授?

這不是什麼阿貓阿狗三流野雞大學。

聖彼得堡大學在俄國位居第二,僅次於莫斯科大學。

他倆在俄國的地位,差不多就等於咱們國家清華北大的地位。

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如果被這兩所學校聘請為客座教授,別說震驚了,輿論都會被引爆的。

房昊說:“不好意思,我時間不夠!”

拒絕了!

竟然拒絕了!

眾人簡直石化了。

你不願意,讓給我啊!

聖彼得堡大學的客座教授,那說出去多牛掰啊,都可以印在名片上裝逼了。

蔡爾德也沒想到竟然會被拒絕,他吃驚的說:“房先生,您或許不太瞭解聖彼得堡大學,這是我國頂尖的大學!”

“對不起,我真沒時間,過幾天就要回華夏!”房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