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感到一陣熱浪傳來,我湊過門口看了一眼,發現另一邊的牆出現一個隧道,裡面懸浮著一個銳角三角形的飛行器,從裡面下來一幫人,穿著和實驗室裡那一幫搞科研的一樣。他們下來後,和那個中國人說了幾句話,然後實驗室原來那幫人上了飛行器。那飛行器沿著隧道飛去,一股更熱的氣浪湧來,實驗室上面的出口被開啟散發熱量,那幫人退到實驗室另一邊躲避。

我又在門上的視窗向外開了一會兒,那幫新來的不知在幹些什麼,時不時的就聽到了機器切割的聲音,還冒出一些電火花。

我對他們幹什麼並沒有興趣,於是就又回到那個角落裡,找了一個很舒服的姿勢躺在那裡。

我是被一個黑人小哥叫起來的,我都忘了我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了,那個黑人小哥開啟門,把我帶出去。我四周環顧了一下,已經沒有穿白大褂的科研人員了,只剩下兩個穿著戰鬥服的人,還有兩個不知跑哪裡去了。那個中國人還在,我看見角落裡放著我遞出去的那個箱子,它被合上了。但是那個箱子後面還有一個箱子,和前面那個一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能肯定前面那個是假的。

那中國人坐在一個轉椅上,我四周看了看,隨便找個地方坐下來。

“你可真能睡。”那中國人先說到。

“我睡了多長時間?”我問到。

“你覺得呢?”

“三四個小時?”

那中國人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哈哈哈,你可真幽默。你都睡了一天半了!”

“噢。”我答應了一聲,這種事對我來說很正常。我拿出口袋裡的口香糖包裝,把在我嘴裡呆了一天半的口香糖吐到包裝紙上,扔到了那個雜物間裡。被我一共就吃了兩個口香糖,第一個是在後面那幫科研人員來的時候吐掉的。

“看了你不是第一次睡這麼長時間了啊。”那中國人有說到。

我沒有回答他,我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說點什麼吧,你知道的。”那中國人向後一仰,靠在轉椅上,把轉椅壓的一顫一顫的。

“我什麼也不知道。”

“兄弟,你總得告訴我點什麼吧,關於獵人,,我還要靠你升職加薪呢!”

“那你算了吧,凡是跟我熟的人都知道我靠不住。”

“說不定能讓你活下去。”

我呆了一下,“我們教官裡有個同性戀算不算?”

“兄弟你玩兒我呢!”

“你們以前在獵人有個秘密基地,對不對?”

那中國人的神情一下子嚴肅起來,“你怎麼知道?”

“你們還丟失了一個硬碟,是嗎?”

我看見那中國人的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我知道,那硬碟一定對星盟很重要。

“還有呢?”中國人問到。

我又抽出一片口香糖,拆掉包裝,把口香糖放進嘴裡嚼了嚼,吹了個小泡泡,有對他說到:“我知道那個硬碟在哪。”

那中國人一下子激動起來,他身子離開了椅背,向前頃了一下,更加靠近我:“告訴我,那硬碟在哪?”

我能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來他激動的心情,如果他從我嘴裡知道那塊硬碟的位置並找到它的話,他一定會被星盟重賞的,但我怎麼能容忍別人用我知道的東西為他自己加薪升職,我有吹了個更大的泡泡,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心理學上說,一旦對手仰視你,心理自然會處於弱勢,這算是最簡單的心理學。

“還有,你們在上次炸完獵人之後,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炸獵人基地,可能是你們那個基地要被發現了,或者是已經被其中的某個人發現,你們在那次行動中應該找到並帶回了你們需要的資料之類的東西,但你們沒有找到那個箱子的鑰匙。”我說最後一句話時指著角落裡放的那個箱子。

那中國人對旁邊的黑人小哥做了個手勢,那小哥也拿出一個三稜柱,插進那箱子側面,扭了一下。“咔噠”一聲,鎖被他開啟了,但他並沒有把箱子掀開。

“後面那個呢?”我斜著眼看著他。

那中國人徹底不淡定了,我看見他把頭低下去,頭上全是汗。

“你,怎麼知道怎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