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個屁的學校啊,我TM都快被那兩個SB大的殘廢了。”我扶著我的左胳膊,在剛才被按地上的時候我的左胳膊被那個貨給拽的脫臼了。

“哦,”吳迪回應了一聲,“我和李敏對付的那幾個混混還是挺容易的。”

吳迪走了過來,指著我的胳膊說:“你這兒脫臼了?”

我點了點頭,我打黑拳一年多了,30多場比賽都沒有過脫臼的情況,這是第一次。

“那你可真是悲催啊!”吳迪調侃著,突然拽住我的胳膊,向上使勁一懟。

“啊……”

我尖叫著,雖然很疼,但是我剛才活動了一下胳膊,發現脫臼的地方已近被吳迪接好了。

“現在好多了吧!”

“好個屁!”

“怎麼,還有什麼問題?”

“肋骨骨折了,但好像沒有錯位。”我對吳迪說,在我胳膊被鎖住的時候,一個大漢對我胸部狠狠的來了幾拳,當即我就聽到肋骨斷裂的咔擦的聲音,而且不止一根,還好我的胸肌比較發達,斷了的不是上面的那些比較粗的肋骨,不然我也撐不到現在。

“那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了。”我擺擺手,“我自己會處理。”其實我也不是第一次肋骨骨折,有幾次比這個還嚴重,一次打黑拳是我兩段肋骨多出骨折還有明顯錯位,幸虧去醫院即使,醫生說我的肋骨裡肺的距離還不到兩厘米,要是在胸部在被別人使勁按一下就就不回來了。

之後的幾天,我一直在床上躺著,一直熬到了開學。說實話哈工大的宿舍對我來說確實不怎麼樣,連空調都沒有,而且我大一不能搬出去住,不過這種日子再過兩個月就要到頭了。

我在床上躺著養傷的那幾天,報名了獵人培訓。獵人內部有三種培訓,一種是非職業獵人培訓,培訓期為半年,會教你一些基礎的技能,訓練強度也不是很大,訓練之後每次接到任務獲得的賞金有40%歸獵人內部(未經過訓練的50%歸獵人內部),另一種是職業獵人培訓,培訓期為一年,職業獵人一般都是CIA特工那種級別的,有些時候獵人內部會安排職業獵人執行一些特定的任務,在沒有獵人內部安排時也可以執行其它任務,賞金30%歸獵人內部,執行指定任務是沒有賞金,但是他們可以動用組織內部一些普通獵人無權使用的高科技裝備,也可以選擇進入控制部或裝備部,情報部等地方,在哪裡獵人一般不執行任務,但有固定工資。執行任務的獵人所在的機構被稱為執行部,執行任務死亡後組織會給家屬發放一些撫卹金,但順便幫你收屍。而我報名進入的培訓,被稱為異種培訓,培訓期為兩年。異種培訓過的獵人執行任務時賞金的10%歸組織,但異種獵人很少自己執行任務,他們一般都執行組織內部指定的任務,並且有固定工資。在合適的時候他們會把你改造成“異種”,據說有些異種都被送進了太空,最遠都出了銀河系。關於外星文明,網站介紹到獵人其實有很多外星分部,但地球一般很少聯絡,就算聯絡也只是在網路上,與外星文明接觸過的,把異種獵人除去,連一百人也不到。至於異種,網站裡介紹就是類似X戰警之類的超能力者,早晚要被送到太空的,只是地球的異種不是很多,還不到一億個,異種技術是每個獵人分佈都有的技術,由總部提供,改造異種時會將被改造者送進外星總部,而職業獵人想要改造異種的話,就要提交申請,有時還不一定能透過。我在網站上查詢了一下,透過率只有可憐的6%~8%。

吳迪和李敏也是異種培訓,我記得李小嵐跟我說過她姐姐的培訓期為兩年,那就應該也是異種培訓了。

兩個月過去了,說真的在這兩個月裡我在哈工大基本就是混日子。我學的專業是電腦科學與技術,前一個月都在講一些基礎知識,但說實在的,我在高中時就已經能把老師現在講的東西背的滾瓜爛熟了。知道第二個月的最後幾天,我才能聽到一些我之前不知道的東西。相比之下,吳迪和李敏就慘多了,吳迪的專業是核物理,這時他父親讓他選的,雖說他物理很好,但他對物理確實是不怎麼感冒。吳迪在數學方面倒是不賴,考試幾乎都是接近滿分,計算題做完從不檢查,卻從來沒錯過,上課老師講證明題是從來不聽,可做出來的題比老師的都要好。李敏就更慘了,她學的是生物技術,這玩意我估計讓吳迪去聽都夠嗆。這也是李敏父親的意思,聽說她父親的公司乾的活就是跟生物學有關。

不過這一切都要結束了,我們要起參加異種獵人培訓了。

我們按照地址去了聖·索菲亞大教堂。說真的這個教堂確實很美,但我們並沒有四處參觀。我們走到教堂側面的一個角落裡。吳迪拿出一個訊號發射器 這是獵人組織寄來的。吳迪按住發射器上的那個按鍵大約3s左右,有一塊地面凹陷下去,縮到了地下,露出來一塊大約0.8平米的洞。我們向底下看了一眼,紛紛跳了下去。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洞其實很深,我們下降了十多秒還沒到達地面。洞口的面積從裡地面大約3、40厘米的地方突然增大到9、10平米那麼大,周圍有一次玻璃把四周圍住,突然,一股氣流從下面湧來,把下降的我們拖住,氣流慢慢減小,我們緩緩的落了下來。在我們落下來時,原本看起來嚴絲合縫的玻璃出現了一條大約3m長的縫,然後玻璃從那個縫中分開,我們從哪裡面走了出去,那個玻璃門有合上了,看不出一絲縫隙。

我出去的時候,被這裡的場面驚了一跳。這裡的規模絲毫不亞於一個地鐵站,周圍有很大一片空間,裡面的人來來往往的,我看見遠處還有一些類似管道之類的東西,直徑看起來有2m多,是透明的。裡面又一些球形的艙室,就像是科幻電影裡一樣。

這時,有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走了過來,他看樣子是個俄羅斯人,很高大。他走到我們跟前,操著一口流利的中文,說:“你們是新來的參加培訓的吧。”我們點了點頭,那個俄羅斯人又問:“你們參加的是那種培訓?”

“異種培訓。”吳迪回答道。

那俄羅斯人向我們伸出手,說了一句:“訊號發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