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野戰營的特種兵,徐墨什麼都會一點,修葺屋頂也不在話下。

這活,並不是很難,釘好橫樑,順著舊瓦片,排列起來就可以。

至於好不好看……這時候,不是能夠遮風擋雨就可以了嘛?

折騰到半夜,徐墨總算將屋頂窟窿給修補上了。

找來鏟子,將屋內積雪鏟出去,徐墨累得全身痠痛。

將火燒旺,徐墨便鑽進被子裡,摟著瘋婆娘。

倒不是佔瘋婆娘便宜。

實在是這鬼天氣太冷了,倆人摟著,暖和很多。

再說了,瘋婆娘穿得那麼厚,也沒什麼便宜可佔。

從下午開始,徐墨就沒有停歇過,現在眼睛一閉,馬上打起了呼嚕。

瘋婆娘小心翼翼的抬起手,將擋在前邊的長髮鋝到耳朵後邊。

瘋婆娘那張臉上,塗抹著鍋灰,根本看不出她長啥樣,不過,那雙美眸卻很亮,很純粹。

美眸中盪漾著複雜之色,仔細的打量著陷入沉睡的徐墨,瘋婆娘低聲一嘆,旋即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慢慢地閉上眼睛。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徐墨被一陣陣冷意驚醒。

火堆已經熄滅。

徐墨昂著脖子,看著腦袋枕在自己胸膛上的瘋婆娘,臉上不由得泛起溫柔笑意,伸手輕輕地將她腦袋拿開,然後鑽出被窩,重新生火。

將凌晨還沒吃完的狼肉熱了熱,徐墨大口大口的咀嚼了起來。

十幾分鍾後,徐墨沒去喊瘋婆娘,自顧自的走出黃泥屋。

此刻,老孃大屋門口跺腳咒罵著。

“挨千刀的畜生啊,沒良心的白眼狼啊~~這喪門神不但拿槍打傷親哥的耳朵,還把家都給拆啦!!!”

等徐墨走進前院的時候,正在跺腳咒罵的老孃,好似被人掐住脖子的大鵝,到嘴邊的髒話,硬生生嚥了回去。

徐墨揹著老獵槍,走進覆蓋厚厚一層積雪的小屋,瞧著屋頂窟窿,不由得嘴角一抽。

屋頂窟窿起碼有兩米多寬……

徐墨就納悶了,自己也沒浪費瓦片啊,咋修補黃泥屋一米多的窟窿,會用了那麼多瓦片呢?

奇怪了!

徐墨直接無視掉在小房內的瓦片碎片。

小房裡東西不多,有點用的,都被搬進大房了。

徐墨在小房內翻箱倒櫃……

將老櫃子拆了,等會兒拿回黃泥屋當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