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小組討論室裡,也就一兩個東瀛人。

當水野長光將李白領進房間,裡面已經坐著五六個東瀛人。

一見兩人進來,他們立刻起身。

“李君,我是長井池久。”

“我是松川慶人。”

“我是……”

……

因為李白是醫生,不是警察,在場的東瀛人沒有介紹自己的職務,表示無論各自公職高低,在這裡的地位都是平等的。

“各位好,我是李白,精神科醫生,你們可以叫我李白,請多多指教。”

面對東瀛人的九十度鞠躬,李白只是略微欠了欠身。

國情不同,他在華夏僅僅是一個小小屁民,在東瀛卻有不可估量的影響力,即使沒有九十度鞠躬回去,對方也不敢有任何意見。

畢竟在資本主義世界,有錢真的是大爺,而在社會主義陣營,權力才是真大爺,貪財的都是蠢貨。

將李白請來的水野長光畢恭畢敬地說道:“李醫生,我們對湖西市採用新型技術協助審訊非常感興趣,能不能讓我們體驗一下。”

其他人同樣是一臉期待。

在東瀛本土,如何審訊犯罪嫌疑人是一件相當麻煩的事情。

除非是對付前科累累的慣犯,一些非常規手段往往沒有用武之地。

好在東瀛大部分老百姓都嚴格守法,真正的惡性案件並不多,可是正因為這樣,要麼不發生案子,一旦發生就會變得非常棘手,其中變態犯罪分子的比例更是居高不下。

在下午的交流會上,湖西市公安系統拿出來的許多案例裡面都有使用催眠術的影子,利用這種特殊的專業技術勢如破竹般擊潰嫌疑人的心理,快刀斬亂麻的酣暢淋漓讓東瀛警界代表團為之神往,簡直太給力了有木有?!

誰不想快捷高效的解決案子,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使正義得到伸張。

遲到的正義還算是正義嗎?

當然不算!

透過催眠術獲取的證據雖然可以作為重要的審判依據,但是使用這種技術協助審訊卻沒有那麼簡單。

施術者的水平高低,嫌疑人的意志堅定程度,都會對催眠過程和結果產生影響。

有時候不是不想催眠,而是催眠不了,這就令人麻爪了。

但是華夏方面拿出來的大量案例裡面,成功使用催眠術的比例並不低,意味著湖西市公安系統已經能夠熟練掌握這一技術,並且使之成熟應用於常規審訊中。

這讓東瀛的同行們為之眼紅不己。

“體驗催眠術?怎麼個體驗法兒?”

李白挑了挑眉毛,這些東瀛人看來是真的想見識自己的催眠術。

“嗨!這是我們的一點點心意,請李君不要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