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哥……”唐明秀小心翼翼地拉了拉他的衣角。“你答應給我買的胭脂呢?”

男人推開她的手,不耐煩地說道:“今天沒有帶在身上。”

“你上次答應過給我買胭脂的,怎麼能不算數?你親也親了,看也看了,現在想後悔,我要告訴我娘……”

“那你去說啊!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說。誰看見了?有證據嗎?到時候只有你的名聲臭了。”

“你……春生哥,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行了,別哭了,今天出門不利,下次換個地方見,別來這種鬼地方了,掃興。”

男人大步跑開,就像身後有鬼追似的,半刻都不想留在這裡。他根本不顧還在山裡的唐明秀。

唐明秀咒罵男人不管她的死活,說他說話不算數,還說什麼下次不給胭脂不讓親之類的。

秦徽音:“……”

唐明秀離開後,秦徽音終於從樹上下來了。

剛才看了辣眼睛的東西,她得趕快回去洗洗眼睛。

秦徽音揹著揹簍下山,與匆匆跑回來的唐明秀撞上了。

唐明秀看見秦徽音,臉色一白,接著兇巴巴地瞪著她:“你怎麼在這裡?”

秦徽音知道唐明秀在緊張什麼,也不挑破,而是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這座山是你家的?”

“你……”

“瞧你說得這麼理直氣壯,我還以為你家買下了這座山,不讓別人上山了。”

秦徽音要離開,唐明秀攔住她的路。她神色僵硬地說道:“你剛才在哪裡?”

“我在採蘑菇。”秦徽音側了側揹簍,“你不會又要說我摘的蘑菇是你的,不讓我帶走吧?”

“誰跟你說這個了?”唐明秀見她這樣,心裡的大石頭放下了。

她仔細打量秦徽音,見她神色如常,沒什麼特別的,想必是真的不知道她和那個男人的事情。

唐明秀之所以跑回來,是因為她發現自己戴的耳環不見了。那耳環是銀的,可貴重了。

她趕回剛才的位置,經過翻找之後,終於在草叢裡找到了丟失的耳環。

“太好了,沒丟。”

她剛截上耳環,卻被對面樹下的一對腳印吸引了目光。她心裡一亂,腳下一軟,整個人坐在地上。

“她騙我。”唐明秀驚呼,“不行,不能讓她下山亂說。”

唐明秀爬起來,以極快的速度跑下山。

她跑得很快,等她見到秦徽音的時候她還沒有回家,而是蹲在河邊洗臉。

唐明秀看著秦徽音的身影。

秦徽音年紀還小,但是無論是五官還是面板,甚至她的言談舉止都與這個村裡的女孩太不一樣了。

此時她蹲在那裡洗臉,那動作優雅得像是畫中的仕女。

唐明秀的心裡滋生了一頭野獸,那頭野獸告訴她:現在沒人,推下去,沒人知道是你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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