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撐著腦袋,身體彎曲成S形,側臥於凌亂的床鋪之上。

烏髮散亂,膚色雪白。

雙眸含情,面若桃花。

一張一合的小嘴兒更像是雨後枝頭的紅櫻桃一般,泛著誘|人的水光。

在房裡暖黃色的燈光映照下,她像是從古希臘神話中走出的、連神都嫉妒的蛇髮女妖,美得讓重憬琛不敢直視。

倒不是怕被她身上的詛咒化為石像,而是……

再多看一眼,他都會抑制不住自己熊熊燃燒的愛|欲,想要撲上去吻她!

重憬琛喉結無意識的滾動著,在心裡暗罵了一聲‘艹’。

而後他閉上眼睛,吸氣,呼氣,吸氣,呼氣……

一直到心裡的那股躁動逐漸平息,才安撫似的揉了揉風雅頌的腦袋,語氣都輕柔得像是在哄幼兒園的小朋友睡覺一樣:“乖,你喝醉了。”

風雅頌卻搖了搖頭,語氣和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執拗:“沒有!我沒喝醉!”

“我現在可清醒了!就是感覺頭有點暈,連英俊瀟灑的重老師,在我眼裡都變成四個頭的怪物了!”

“不過還是好帥啊!嘿嘿嘿……”

突然被誇但好像又沒被完全誇的重憬琛:“……”

“如果這樣都能算沒醉的話,那這個世界上大概就沒有能喝醉酒的人了。”

風雅頌才不管這些呢,卸去手臂的力道往柔軟的大床上一癱,就開始滾來滾去的耍賴:“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我說沒醉就是沒醉!”

“我現在不光清醒的知道一加一等於三,我還能準確的猜出你內心的想法!”

而看在有情人的眼裡,就連她撒潑打滾、蠻不講理的模樣,都可愛到爆炸。

又哪裡會捨得反駁她呢?

重憬琛毫無感情但很配合地‘哇哦’了一聲,暗戳戳地引導她:“真的有這麼厲害嗎?說出來我聽聽?”

他倒要看看她這小腦袋瓜裡,每天都在琢磨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那當然了!”風雅頌一臉驕傲的拍了拍胸脯,一秒化身重憬琛肚子裡的蛔蟲,一邊模擬著蟲子的形態在床上來回的蛄蛹,一邊湊不要臉地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

“本美女今天在舞臺上表現得那~~~麼好,你肯定又會在心裡琢磨,哎呀這個風雅頌,怎麼連風雅的舞都能跳得這麼好?”

“一直琢磨到半夜,等我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的時候,你就會嗖~的一下冒出來,對我進行慘無人道的嚴刑拷打,不回答出你的問題還不讓睡覺!”

面對她繪聲繪色的控訴,重憬琛:“……”

雖然但是……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誰?

還不是為了能夠精準無誤地找到她!

眼下人都已經找到了,他自然不會再卡著睡覺的點去找她問話。

不過如果她本人願意說的話,他也不介意從她嘴裡多套出一些實話。

因此重憬琛不僅不反駁,反倒順著她的話問:“對呀,你為什麼連風雅的舞都能跳得這麼好,幾乎能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

忙完回來了,晚點還有一更,我熬夜,你們明天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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