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昆緊張自己的人參果樹,想過去,我叫急忙讓吳德把他給弄了出去,免得添亂。

不過也還好,兩邊都被收走很多重器,緊張的人不止他一個。否則就他這樣,是個人都要刁難。

菡萏留下軒轅劍,帶著我進了崑崙虛,我以為她要親自出手,為我尋找能修復天機盤的東西,結果她把我帶到一個沒人的地方,臉一下就沉了下來,用手戳著我的腦門說:你個小變態,以後在在外面胡言亂語,看我怎麼收拾你。

剛才的事,好像把她給氣壞了,說著抬手就要來揪我的耳朵。結果抬到一半,忍不住噗嗤笑出聲,在我臉上捏了下說:小樣,以後不許亂說,不然就不給你舒服。

提起舒服,那是真的舒服……見她說的像是真的,我急忙應了聲,保證說以後都不問了。

菡萏這才教育小學生似的說:那是夫妻間的事,要問你也只能在我們兩相處的時候問,大聖太多,魂絲傳音也未必安全,會被人聽見,那樣我會沒臉見人的!

她說沒臉見人,我就想起以前在蜀山的事,她的確是好幾天都不好意思見人。眼下這種事,被人聽到會更嚴重。

我四處看了看,拉著她的手問:老婆,那我現在能問了嗎?

菡萏眉頭一皺,有點氣不打一處來的樣子,不過身上氣機散發出來,鎖定了周圍才說:問吧。

我鼓著嘴巴,倒不是我要裝可愛,而是心裡很狐疑,想了下才問:那我昨晚有沒有變成男人?

噗嗤!

菡萏被我認真的樣子給逗笑了,伸出纖細的手指,掐住一寸說:這麼點點,算是半個男人。

怎麼還能算半個?我很費解,因為感覺毛毛蟲有鑽洞了,只是太疼,沒太多感覺。

菡萏臉色微紅,掐著一寸手指說:才那麼點點,肯定只能算半個男人。說著在我頭上摸了下繼續說:傻小子,要是你能忍住痛,昨晚就成了。

我臉有些發紅,又問她說:那老婆你算不算我的女人了?

菡萏咯咯笑著,掐了半寸說:還差那麼點點。

咯咯咯!

她實在是忍不住了,笑得花枝亂顫,站到前面,緊貼著我比了比個頭,快要有她高了,差了就只有她剛才比的那一丟丟。

菡萏忍不住親了我一下說:別瞎想了,以後讓你慢慢鍛鍊,然後就不會疼了。

怎麼鍛鍊?

我有些著急,因為想快點變成男人。菡萏舔了舔嘴唇,沒有說,不過我一下就會意過來。毛毛蟲變得直溜溜的。

菡萏低頭看了眼,語重心長的說:夫妻之事可以想,但不能整天都去想,知道嗎?

話音落,她又在我腦門上點了一下,這次有一股寒氣進了我的體內,靈竅頓時清明,也不在胡思亂想了。

就在這時,崑崙虛的深處突然爆出一道光柱,裡面有金龍騰空的異像,有符紋騰飛,那光柱打入天空千米,像是印在了上面一樣,形成一個巨大的圓盤,裡面古字跳動,有驚人的氣息聚而不散,像是能一直保持下去。

菡萏朝著那邊看了數秒,低聲說:天一門的人找到那件古物了。

上古的符,是以古字的方式出現,它們擁有原始的力量,比現在的符要強大得多。

除了我的脊椎骨和一些古物,上古字元極為少見,但每一件出現都很不凡。

我有些好奇,問菡萏那到底是什麼。

菡萏說:具體不知道,不過想要開啟還得有崑崙山的鎮山法器才行。

我問:崑崙印?

菡萏點頭。

我眉頭一下就皺了起來,崑崙印在沁雪手裡,但幾天前就被落寶金錢打去了。要是大界的人知道崑崙印是開啟之物,恐怕就不是那麼好協商了。

菡萏見我面露愁容,輕聲說:他們應該不知道,不過要儘快協調才行。否則天一門的人一過來,事情就麻煩了。

雙胞胎兄弟不是天一門的人,但兩人現在已經做不了主了,那麼多人的法器被七寶妙樹刷走,現在都盯著他們兄弟兩。

來自同一界的壓力,往往會比我們給的壓力要管用。

因為在大界,他們有很多的利益糾葛。

我們要回去的時候,姜女也架著黃河異像過來,只是她的分水針也早就沒了。

我跟菡萏動身迎過去,可就在這時,遠處的虛空突然發出一聲十分清澈的鳥鳴,我回頭,正好看到一隻巨大的鳳凰虛影凌空,轟然化作一團火焰。

那火焰中,有大聖被覆蓋在裡面,此時小界發光,正在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