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萏出手,張蕊一下就被打了出去,後面要追出來的人見到大聖的小界,都不敢亂來,全都停了下來。

崑崙虛的入口像鏡子上開啟的一道大門,裡面的人像映象一樣,色彩黑白,不清晰,但還是能看到他們的動作。

從裡面看出來,也是一樣的視線。

菡萏只是把我護住,沒有追進去。張蕊被打回去後也不敢在出來,停在入口。隔著崑崙虛幕,張蕊人都快氣瘋了的感覺,絕美的容顏上,一張水潤的紅唇都被咬牙給咬歪了,氣鼓鼓的瞪著我。

不得不說,沒有道果樹的影響,張蕊的美不輸給姜女,甚至能跟菡萏比上一比。只是她這個人心機太深,過於可怕,只能看,不能靠近。

要不是她讓我服侍她洗澡,我都要懷疑她其實早就識破我的身份,紫夫人和我都只是讓她擺脫家族控制的棋子。

但現在也說不準,畢竟她洗澡也是穿著內衣,現在的憤怒,也許是偽裝出來的,只是把她的戲演的更真。

我現在可以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不過作用不會太大,畢竟沒有證據。

鎮昆和我都狼狽不堪,特別是我的小木斧被那兩兄弟給奪走,搞得我也心浮氣躁。

外面的人看到我剛才吃癟的樣子,現在更是垂頭喪氣。

菡萏懶得去看裡面的那些小聖,讓我和鎮昆不用著急,等吳德過來在說。

我只是擔憂,鎮昆卻是不急不行了,因為剛才人參果樹顯化,上面掛著小人參娃娃五官都已經十分清晰了,很快就要瓜熟蒂落。

而且我發現人參果樹被奪,對他傷害不僅是無法鑄道,他的生命也在流逝。

鎮昆跟在我身邊,著急的問菡萏說:大嫂,吳德來了有什麼用,他不過是聖人巔峰。

我心裡也是這樣想的,說不定吳德過來又得把悟道菩提也送出去。

但菡萏淡淡的回鎮昆說:想從小聖手裡搶奪法器原本就不易,落寶金錢又比較特殊,即便殺掉他們都未必能拿回來。

鎮昆一聽崩潰了,哭喪著臉說:大嫂,實不相瞞,我不僅是用古法寄道,同時還寄命。

菡萏聽說寄命,眉頭一下就皺了起來。看著鎮昆說:你們的師祖號稱地仙之祖,用的就是寄命之術,結果導致仙元有變,止步天尊,你現在用同樣的修煉方法,等於是重蹈覆轍。

鎮昆聽菡萏指引自己,不敢怠慢的說:大嫂,清靈世界之前聖境止步,我想的也沒有那麼多,現在想終止已經不可能。

菡萏掃了一眼鎮昆,眼裡符紋跳動,看出的確如鎮昆所說,也就沒在說什麼,讓我們等著吳德過來就行。

沁雪的碧遊宮顯化在外面,菡萏跟我暫時住在裡面。房間裡,我才問她說:老婆,你等吳德過來有什麼用,難道九陰之鬼還有剋制落寶金錢的效果?

沒有。

菡萏鋪著床鋪說:七寶妙樹在吳德手裡,到時候看看能不能刷回來。

七寶妙樹在吳德手裡?

我有些驚訝,隨即生氣的說:這個老傢伙,他還瞞著我。

七寶妙樹和落寶金錢這一類的法器不能用厲害來形容,只能用變態來形容。同級的戰鬥,法器被收走,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條。

菡萏鋪上床單,躺了下去說:那是九陽之鬼送給他的,估計是不好意思拿出來用吧。

我一想也是,吳德要是拿出來,我們肯定會問他是怎麼回事,老傢伙自然是不好交代,索性給藏著了。

只是這種事,菡萏是怎麼知道的?

見菡萏躺在床上,我爬上去趴在她身上問:老婆,七寶妙樹能刷得過落寶金錢嗎?

菡萏見我手不老實,眉頭微皺,我手上稍微輕了些,她輕輕吐了口氣,抱著我一翻身就把我壓在床上,捧著我的臉親了下才說:現在還不知道,只有試過才知道。

我被她壓得透不過去,像個泥鰍一樣想往上面躥一下,結果被她按住了,盯著我說:小樣,還想跑。

菡萏說著又在我嘴上親了下,身體微側,伸手就抓住了毛毛蟲。

我倒抽了一口氣,眼睛睜得大大的,幾秒後才適應過來,問她說:老婆,你什麼時候讓我做男人啊!

菡萏被我問得臉一紅,在我嘴巴上颳了下說:那麼急?

嗯。我很認真的點頭,其實具體要怎麼變,我還是不太清楚。

菡萏親了我一下,在我鼻子上颳了一下,問我說:那試試?

嗯嗯。

我點了兩次頭,激動得呼吸都有些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