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老頓了下才說:我說的是最原始的力量,為什麼這樣說呢?那是因為宇宙在歷經無法計數的歲月裡,發生過很多的變化,溢散在宇宙中的力量也會跟著變化。可以說在那個時代,我們若是進入他們的世界,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其實擁有可以滅殺我們所有人的能力。可若是把他們放在我們現在的宇宙裡,那他們就是原始人。

陳浩被天老的話繞暈了,不解的撓著頭。我想了想,簡單的解釋說:天老說的是不同的時空,不同的力量,活在不同時間段裡的人,強弱也只能用那個時期的宇宙來對比。

陳浩聽了我的解釋,撓著頭說:是不是好比我們在陸地上橫行無阻,結果到了海里,還沒有小金蟲來得自在一樣?

我有些無語,不過陳浩的比喻雖然不合適,卻能讓人更好的理解。我也只是聽懂天老要說的意思,讓我解釋,還是沒有那個能耐解釋,只能作罷。

不過我想大家都跟我一樣,能夠理解是怎麼一回事,可又無法完整的解釋出來,只是我們不像陳浩,非得刨根問底,要問出個原因。

天老原本就是搞科研的,對宇宙、生命都十分感興趣。見陳浩也感興趣,捋了捋說:要解釋起來,那就不是一時半會的事了,不過感興趣的話,我給說叨說叨。

陳浩原本是很感興趣的,可是一聽天老說不是一時半會,立馬就是一臉的索然無味,急忙打住天老的話說:得了,老傢伙也別說叨了,小爺我不是那塊料,老要是有這個心,留著將來跟我兒子去說叨說叨吧!

天老到嘴邊的話被打住,有種不說不痛快的樣子,無奈的攤了攤手。天老的女兒立刻上前扶住老爺子說:爹,就別跟這原始人囉嗦了,瞧他那土鱉樣,能聽得懂嗎?

摸清陳浩的性格脾氣,天老的女兒對這個跟自己父親說話一口一個老東西的陳浩可沒有那麼客氣。

陳浩也沒搭腔,翻了個白眼,灰溜溜的跑到江婷身邊,不在鬥嘴。

不過他們這麼一鬧,氣氛也緩和下來,我見大家都比較放鬆,提醒他們注意警惕,然後繼續朝著下面走。

途中沒有遇到什麼機關,也沒有遇到什麼活物。在這種程度的深海里,我相信很少有生靈能夠涉足,即便是修士,若非沒事,恐怕也不會到這種地方來。

期間我問了下菡萏,她跟靈體聯絡後傳音給我說沒什麼問題。看來是我多疑了,海神的確是這片海域的守護者,對下面的東西,只是守護,不感興趣。

不知道走了多遠,前面終於傳來光亮,在洞口的盡頭,是一被藍光鋪滿的光門。

天老觀察後說不是時空門,但前面有什麼,目前也無法探查。吳德和白無雙聞言就要進去,但被我給叫住了,我穿上天古戰甲,踏步走了進去。

從光幕中走出來的一瞬間,我整個人都有些懵了,周圍的場景可以用如夢如幻來形容,哪怕我在星空中見過的最大最絢麗的星雲,在它面前都會顯得黯然失色。

可以說,它給我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立身於一片宇宙之中,周圍是點點繁星,而且天幕不在是暗沉,而是散發著淡藍色縹緲的光芒,在這些光芒之間,點綴著五顏六色的光點。

而所有的觀點,都在向著中心發光。

我目光朝著光芒匯聚的中心點看去,哪裡,是一顆拳頭大小,漂浮在虛空的蔚藍色光球,隔著遙遠的距離,可是當我看去的時候,目光彷彿被它吸引了過去,看到的是一個浩瀚無比的空間,在裡面,漂浮著無數類似種子的東西。

稍作停頓,我小心的準備靠近,結果就在接近的時候,天古戰甲突然閃爍,原本堅固的戰甲,上面突然出現了細密的裂紋。

我心裡一驚,急忙後退,奇怪的是我退回來後,天古戰甲上的裂紋就復原了,剛才的一幕,像是幻覺一樣。

難道說戰甲被剋制?

想到這裡,我直接脫下戰甲,踏步走了出去,然而才靠近,我脊椎骨上的古字驟然熄滅,暗金色的骨頭上瞬間佈滿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