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真君帶著紫晶天雷進來,我們要是能在途中截殺最好不過,何況他手裡有五盒紫晶天雷,算起來至少有十幾顆,弄到手後可以用來對付秦風。

而且這仙路,現在只是開始,他們還會繼續走下去,要是尋到什麼了不得的寶物,有紫晶天雷在,搶奪的機會也大。

姜女聽說我們要截殺白玉真君,眉頭微皺的說,你這樣做,只會讓你老婆更為難。

我說,你一點都不瞭解我老婆。在她眼裡,很少有妥協和為難這種說法。現在妥協,是因為玄門太弱,她是在為你們考慮,想讓你們在仙路上得到更多的機緣。

姜女眉頭微皺,不太相信我說的話,但也沒有辯解。

兩天後,我們在來時的路邊潛伏,等待白玉真君路過。

連續很長時間沒有睡覺,我困得不行,陳浩像是不知道疲倦,扛著大旗帶著李正科在周圍轉悠。

吸收了玄黃之氣,大旗覆蓋的範圍也變大了,而且連同聲音都能遮掩,鑑圓的慧眼號稱是三界之眼,估計現在也看不到我們。

我拉了一大塊破銅板,把焰光旗插在旁邊,趴在上面就呼呼大睡,迷迷糊糊的時候,還夢到菡萏,夢裡她騎在我臉上,扭動著,手還不老實的逗弄毛毛蟲。

半睡半醒中,我的呼吸沉重了不少,但就在這時,中指上的戒指突然散出一股寒氣,把我一下子刺激醒。

下一秒就發現那不是夢,毛毛蟲的確在被人把玩。側頭一看,發現姜女不知道什麼時候趴在我旁邊,面若桃花,眼波如浪,嘴巴微張,吐出幽香的熱氣撲在我臉上……

我嚇得翻爬起來,想把她的手拉出來,但她緊緊捏著不放,這下就尷尬了……

很快,我又急忙喊她名字,姜女還有一些意識,呢喃的應了聲,那聲音像是小貓一樣,讓我心都酥了。

加上她的手很柔軟,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身子抖了下。

下一秒我臉就紅了,強行把她的手拉出來,扶著她坐直,單手抵住她的眉心,體內的經絡快速進入她靈竅。

她還有少許清明,輕吟的喊著我的名字,也沒有抵抗,但身子卻朝我貼來,不停的磨蹭。

毛毛蟲剛吐過口水,我感覺不是很難受,很有定力,顧不上她把胸口在我臉上蹭來蹭去,強行鎮壓她體內的真元。

真元有金色和乳白色。她的是乳白色,不過此時裡面摻雜著一些粉色,那應該就是媚藥。

我一壓住真元,她一下就清醒過來,見到自己的樣子,臉一紅,急忙推了我一把想起身。我急忙說,別亂動,我鬆開壓制,等會你又要磨大白兔了。

因為懵懂,我有些口無遮攔。但姜女臉一下就紅了,半坐下來不敢亂動。

我催動經絡,想依仗它的獨特,要磨滅那股粉色氣息,但很快就發現它無法被磨滅,只能吸收。

我猶豫了下跟姜女說,我先把眉毒吸到我體內,免得你又難受。

姜女一聽忙說,那你怎麼辦?

我老婆要吃我了,到時候就消除了。我老實的回答她。

姜女翻了個白眼,嘀咕道,你老婆還真是個奇葩,老公都要從小養大,還要趁著嫩嫩的就玩。

我沒在搭她的話,經絡覆蓋她的丹田,把那粉色的氣息分割開,然後融進經絡帶出來。

那股氣息很霸道,才進入我體內就想散開,不過剛有跡象,我的脊椎骨發亮,七個古字瞬間把它鎮在空曠的丹田裡。

見能壓制住,我長吁了口氣。只要不是在現在發作,過後給菡萏吃一下下就好了,不是很擔心。

我收回心神,正好對著姜女胸口,忍不住伸手摸了下,驚得她臉色羞紅,急忙退開,在我手上重重的拍了下,嗔怒道,你這小孩怎麼毛手毛腳的?

你還摸我呢?

我氣不過的回了句,看了眼自己溼漉漉的褲襠,她這才反應過來,嫌棄的用真元清理自己的手。

處理好褲子,陳浩和李正科才扛著大旗回來,陳浩賊兮兮的往裡面瞅了一眼,自言自語的問,沒發生什麼事吧?我怎麼感覺氣氛怪怪的。

姜女臉一下就紅了,都不敢看我。

我瞪了眼陳浩,問他人來了沒有,別堵漏了,白忙一場。

陳浩嘿嘿一笑說,來了,而且他們今晚就在外面過夜。那白玉真君還真是風流,帶著個女修剛折騰完,看著真刺激。

姜女臉色一下難看起來,小聲傳音問我是不是剛才陳浩偷看了。

我沒法傳音,搖了搖頭。陳浩還沒那麼無聊,姜女這是捕風捉影,以為陳浩是在暗示她,典型的做賊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