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問清楚是什麼事才能知道要不要往王府去,否則若是衛家這邊出了什麼事,一樣是叫人頭痛的。

明敬應了一聲,飛快的跑出去了。

衛安便帶著藍禾和玉清去了前頭花廳。

田伯一見了她就跪下來,壓低了聲音片刻都沒有耽誤:“郡主,出事了。”他直起身子,從袖子裡小心的掏出一封信來遞給衛安,神情凝重的道:“這是昨夜送來的,不知怎麼的,沒有送去給平西侯,反而是送來了咱們府裡.....”

衛安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挑眉開啟信一看,就知道為什麼田伯這麼說了。

這封信是雪松寫的。

雪松在信中說,已經在蓬萊境內找到了鄭王,並且在十一月初便開始往京城趕了。可是他們的行蹤好似是被暴露了,不管怎麼躲藏,總有追殺。

山東的事未竟,雪松知道山東亂的很,不敢鬧出動靜,因此和鄭王暫時躲在菏澤棲身,請衛安速做裁決。

雪松的信,怎麼沒有送到平西侯府給沈琛,反而送來了鄭王府?

田伯在此時又另外給衛安遞了一張紙,壓抑著喜悅告訴衛安:“這裡還有一封信,是...是王爺的。”

衛安便急忙接過來,開啟一看就知道的確是鄭王的親筆,忍不住就徹底的鬆了一口氣。

距離鄭王失蹤到現在足足有大半年了,這大半年裡,衛安一直懸著一顆心,有時候時常都從半夜裡驚醒。

前些日子,她甚至都已經想過若是鄭王真的已經在躲避追殺的途中就遭了難,該如何。

現在知道鄭王還是好好的活著,她眼眶一熱,竟然有些想哭。

信是鄭王的親筆,信中說他覺得這次追殺的人似乎跟之前那幫亂賊不同,應當是很熟悉雪松的路子的人,雪松找誰幫忙,往哪一處投奔,他們好像都知道,因此他讓雪松的暗哨送信往沈琛那裡送一份的同時,往衛安這裡也送一份。

而送給沈琛的,當然什麼也沒有,都是些無關痛癢的廢話,和一些似是而非的猜測。

給衛安的這封信,卻明明白白的說出了對於臨江王妃的懷疑。

能清楚臨江王府的那些勢力的分佈,還能迅速的加以利用,並且能夠利用其中漏洞從而來尋找他們的蹤跡,做出反應,要說不是臨江王府的人,都沒人信。

而臨江王府裡頭,臨江王跟鄭王關係甚好,鄭王回來對他也並不會有絲毫威脅反而是助力,他不會這麼做,楚景吾跟沈琛情同手足,兩人好的如同一個人,他也不可能會做這種事,那就只剩下了兩個有這麼做的理由而且有能力的人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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