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見狀也並不以為意,只是咳嗽了一聲便緊跟著又道:“因此,大同有人戲言說,大同士馬甲天下。”

可見大同的重要性。

楚景行聽的有些明白又有些糊塗,看了長安長公主一眼,再看向白先生,輕聲問:“之前姑姑跟我說要謀大事,便跟大同有關麼?”

長安長公主悠然自得的給自己倒了杯茶,輕輕啜了一口,朝白先生點了點頭。

白先生便道:“世子不妨再猜一猜,若是將這些戰馬換成銀子,價值幾何?”

楚景行震驚的看向他們,壓低了聲音問:“你們是想打販賣戰馬的主意?!”

可是這跟通敵叛國有什麼區別?!

“不需要沾世子爺的手。”白先生得了長安長公主的眼神,連忙發話:“這事兒不需您出面,自有人在做,只不過,如今做這行的人,實在被逼得有些走投無路了,因此想來京城找找門路,先度過眼前的難關.......為了度過這個難關,他甘願奉上這四年來在關外做生意的盈餘的六成家財......”

六成?

楚景行垂下頭。

他知道走私這一行是一本萬利的生意,四年積攢下來的銀兩的六成,那得有多少?!

他從前有人無沒有銀子。

現在沒有銀子也沒有人,能不能繼續當這個世子,全都取決於臨江王。

可是若是他能給臨江王府提供這麼一大筆巨資......

若是他自己能有來錢的路子,能幫上王府的大忙.......

這回沈琛去福建,為的還不就是找銀子花?

他咳嗽了一聲。

白先生便又笑了:“實不相瞞,他得罪了一些人,因此想找個靠山。我們知道這事兒王爺他是不肯做的,也知道您有您的路子........”

長安長公主再能耐畢竟是個女人,能做的事情有限,而駙馬府又是普普通通的人家,並不能幫上她什麼忙。

她就算是想私自吞下這麼一大筆銀子,也沒有那個能耐能完全消化的了。

這個保護傘,當然是得找別人。

楚景行作為她的女婿,如今又是這個處境,又有王府世子的身份,無疑是最好的人選。

她看著楚景行微微揚了揚下巴:“那人挺誠心的,若是這次順利度過難關,以後銀子自然是源源不斷......而且.......”

她刻意看了楚景行一眼:“而且,不瞞你說,這些人之前也的確是大有來頭.......他們能給的,可不僅僅只是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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