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鵬清著手裡的牌,笑了笑,唸叨著:“這次看你們往那裡跑?敢鬥我這地主!”顯然劉鵬現在的牌很好

幾人接著在玩了幾把後,劉鵬便讓出了位置,對著邊上的馮潤道:“你們也來玩會吧!”

堂屋上吊著的燈泡發出亮堂堂地光芒,燈下地幾人高興的玩著,直到10點半左右,大家看時間也不早了,就向劉鵬告辭地離開了。

劉鵬把散『亂』著的撲克收拾了一下,也向自己的臥室走去,在途經老媽他們的房間時,劉鵬還能依稀的聽見房內老媽向老爹的抱怨聲,“你這老頭子,剛才怎麼也不幫我勸勸,你看么兒都那麼大了,還沒找媳『婦』,我還真是急吶!這要是在過幾年,按我們以前的那個時候,都算是一個老單身漢了!”

“老婆子,咱們瞎『操』心啥?兒子他不知道自己找嗎?再說咱們兒子現在這麼能幹,還怕找不到媳『婦』?我看你是看見幾個嫂子都帶孫子和孫女了,心裡也急著想抱孫子吧!”

“是又怎麼樣?難道你不想抱孫子?你這死老頭子!”說著說著,兩老又開始了他們的拌嘴

劉鵬在門外停留了一會。 不由的搖了搖頭,心裡暗自想著,生活啊!就是這樣。 想著走向了自己的臥室。

第二天,劉鵬跟往常一樣,早早的起床,簡單的吃了早飯,便開始他那有規律地上班。 而老爹在收拾了一番行頭後,往劉鵬的二叔家走去。 去喝他那孫侄女的滿月酒去了。

辦公室裡,劉鵬繼續的整理著村子後方的發展計劃,為這些地方準備著明年的一些生產活動安排,一上午的時間就在這繁瑣的事情中度了過來。

下午,劉鵬前往住宅施工現場去檢視時,正好遇見幾位在這裡閒逛地村民,他們見劉鵬到了這裡,於是紛紛向前對劉鵬打著招呼。

“劉主任。 您說咱們還要多久才能搬進這新房啊!”其中一人臉上帶著急『色』,撓著頭向劉鵬問道

看著這些心急的村民,劉鵬微笑著,道:“你們不是也看到了嗎?現在多數的房屋主體都修建好了,我想在年關的時候你們就能住進去了。

到時候也正好過節,想來今年的春節定會很熱鬧了!”

“還要幾個月啊!”幾人不由的嘆著

“怎麼?都得了這麼長時間了,這麼一點時間都等不下去了?”劉鵬好笑的看著這幾位村民

“我們也是盼著住這新房,住了一輩子的黑瓦平房。 現在見著這些洋氣地小樓,心裡癢得慌啊!”說著,還不忘的向一旁的『毛』胚房望去,眼裡不時的放著光。

“大家就耐心的在等等吧,現在還是抓好自己地生產,爭取在這幾個月能多賺些錢,到了搬家的時候也能把新家打扮得漂亮些,這樣不是很好嗎?”劉鵬耐心的安撫著這些心急的村民

幾人想想也對。

於是向劉鵬打了招呼,離開了這裡,看著這幾位鄉親離去地背影,劉鵬心裡暗暗的想著,鄉親們無非也是要求能夠住上好房,能夠過上好的生活,平平淡淡的過日子!突然又想到了老媽昨天說的那些話,看來昨天還是受到了一些影響。

今天的感慨似乎多了一些。 劉鵬甩了甩頭。 現在的自己是不能過上這些平淡的生活,還得為整個村裡鄉親地生活繼續的奮鬥。

劉鵬想到了一句話,‘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想著,臉上也『露』出了堅定的神『色』。

晚上,去二叔家喝喜酒的老爹回來了,帶著一臉的苦『色』悶坐在那裡。 劉鵬走上前去,問道:“老爹,怎麼了,今天喝喜酒喝得不開心嗎?”

“有什麼開心的!被你二嬸給說了!”老爹望了一眼劉鵬,不好氣的說道

劉鵬疑『惑』的望向老爹,道:“二嬸怎麼說你了?”

老爹地臉上一陣變化,像模像樣地模仿著二嬸的神『色』,道:“老弟!你怎麼不把劉鵬帶來!這是你看媳『婦』呢?還是劉鵬看媳『婦』?你這次可把我面子給丟光了,我現在還哪有臉去見我那乾親家!”

聽了老爹地話,想到當時二嬸的那個臉『色』,劉鵬也忍不住的大聲笑了出來,一旁的爺爺也好笑的看著劉鵬和劉鵬他老爹!

“兔崽子!還笑,這次可把我這老臉給丟光了,我明明是去喝孫侄女的喜酒的,這到好,被你二嬸給好說歹說了一頓!”劉老爹不滿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好了!好了!過去的事就別提了!咱們就當個笑話,笑完了事!”爺爺帶著一臉笑意的看著這父子倆

農村的生活就是這樣充滿平淡而歡笑,這事就被當做劉鵬家的一個笑話沉澱了下來,也許日後久了翻出來笑笑,也是一件開心的往事。 而劉鵬也繼續堅定著自己的目標前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