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皖笙的眉心突突地跳了兩下,沒再聽她們接下來的內容,和宋知悅鑽進帳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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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散開後,陸臻銘沒再看那個哭的傷心絕望的女人。

走到帳篷跟前,他正要開啟帳篷進去,想到裡面已經被人汙染,他的心裡一陣反胃,轉而走向封塵和江奉行。

他使喚封塵:“去幫我拿一下東西。”

封塵挑了一下眉頭,知道他有潔癖,不願意再進那個滿是汙穢的地方,沒說什麼,抬腳朝他的帳篷走去。

陸臻銘突然叫住他:“算了,那些東西我通通都不要了。”

他覺得噁心。

哭的傷心欲絕的小夏,聽到他的話,整個人呆住了。

片刻後,渾身都在簌簌簌發抖,雙手緊緊的揪著自己的衣服。

陸臻銘心煩氣躁的進了封塵的帳篷。

封塵和江奉行也隨後進入。

陸臻銘原本很好的心情,被小夏的事這麼一攪合,差極了。

他想要抽根菸緩解一下,但怕菸灰掉下來把帳篷點燃了,就把咬在嘴裡的煙又裝回煙盒裡。

他隨手把煙盒往旁邊一丟,抬眼看向進來的兩人,臉上的寒氣還未緩和。

“你們離我的帳篷那麼近,昨晚沒聽到什麼動靜嗎?”

江奉行盤腿坐下:“怎麼沒動聽,動靜可大了,我們還以為是你和笙笙。”

陸臻銘面無表情的道:“你們看我有那麼禽獸嗎?連場合都不分?”

江奉行的眼裡含著一絲玩味,似笑非笑的道:“你禽不禽獸只有笙笙知道。”

陸臻銘把手指捏的咯嘣嘣作響,表情涼森森的。

江奉行看他一副要揍人的架勢,一下子跳了起來,離他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