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證據。”

陸臻銘的耐性都被磨光了,眉間隱隱透著一絲躁鬱。

“你確定自己不是被狗啃了?”

宋知悅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

現在她相信了,和小夏睡的男人絕對不是陸學長。

畢竟沒有誰會把自己比喻成狗的。

見陸臻銘這麼說,有的人開始相信他了,但男人們,大多數相信的還是小夏。

因為發生的地點是在陸臻銘的帳篷,除了他,還會有誰?

“你不管和哪個野男人睡了,身上都會有痕跡,想憑這個賴給我?”陸臻銘怒極反笑,“你當我陸臻銘是傻瓜嗎?”

小夏見他死不承認,豁出去了。

她咬了咬牙說道:“昨晚你弄疼我了,我咬了你一口,在你的右邊肩膀上。”

呵!

陸臻銘冷呵出聲,這個女人想讓他當眾脫衣服?

“昨晚沒看夠男人?這會又想看男人的身體了?”

小夏臉色漲紅,眼淚含在眼眶裡,要掉不掉的,嬌弱可憐。

“你胡說八道!我才沒有想看你的身體,是你讓我拿出證據的。”

陸臻銘陰冷一笑:“昨晚那個野男人不是我,所以我身上也沒你說的什麼咬痕。”

小夏求助的看向部門經理,這裡只有她能為自己主持公道了。

部門經理不想得罪陸臻銘,可這麼多人看著,她若袖手旁觀,以後怎麼讓大家服眾?

她清咳了一聲,醞釀了一下說道:“陸總,你看這事……如果真的不是你,你把衣服脫了給大家看看吧,讓她死了這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