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吃晚飯,空腹喝了酒,他的胃像是被火燒一樣的疼。

他咬著牙關,啞著嗓子道:“沒事。”

看到他手按的地方,蘇皖笙知道他是怎麼回事了。

在咖啡廳回家的路上,她仔細看過通話記錄了。

陸臻銘給她打第一通電話時,是五點零二分。

也就是說,他一下班就給她打了電話。

打了幾次沒打通,他當時一定很生氣。

緊接著又去祭拜陸爺爺,他肯定是沒吃晚飯。

空腹的情況下還喝了酒……

想到這兒,蘇皖笙的眼眸微微泛紅:“都是我不好,我總是犯糊塗,以前總是給你添亂,現在還不讓你省心,以後這些迷糊的小毛病,我一定改掉。”

聽著她微哽的聲音,陸臻銘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凝視著她紅紅的眼眶,他的神色有些複雜。

在她的第一滴眼淚掉下來的時候,他最終還是心軟了。

在蘇皖笙低著頭,一個勁兒的懺悔自己的過錯時,一隻微涼的手,輕輕的碰了一下她的臉蛋,拭去了她眼角的淚花。

“別哭,我沒事的。”

蘇皖笙掀起微溼的眼睫,看到他眉間隱痛的痛苦,握住他給自己擦拭眼淚的手,貼在自己的臉蛋上。

“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嗯。”陸臻銘見不得她哭,她一哭他就心疼。

“真的?”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這麼輕易的就原諒自己了?

陸臻銘清俊的臉蛋上還泛著蒼白,強忍著胃裡的不舒適,勾了勾唇。

“我什麼時候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