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腰別墅,書房。

白邵擎抽了一口雪茄,問向齊泊:“醫院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

齊泊回答:“陸臻銘還沒有醒,成為植物饒可能性很大。”

白邵擎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她還好嗎?”

齊泊知道這個“她”指的是蘇皖笙:“吃住都在醫院,寸步不離的守著陸臻銘。”

白邵擎的神色一暗,拿在手中的雪茄好一會兒都沒抽一口。

齊泊看了一眼沉默的他,猶豫了一下道:“爺,還有一件事。”

白邵擎動了動削薄的唇:“什麼?”

“陸臻銘出了車禍後,雖然他們已經大力封鎖了訊息,但還是被有心人知道陸臻銘即將成為植物人,他曾今在商場上的仇敵,已經蠢蠢欲動,想對騰悅集團下手。”

白邵擎蹙眉:“陸臻銘的職位現在誰代理?”

“是他的父親陸顯嶸。”

“把聽到的訊息,想辦法透露給陸顯嶸,讓他早做準備。”

齊泊一愣:“爺,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

“那就別!”白邵擎已經猜到他想什麼了。

既然不讓,那他變成疑問句,問總行了吧?

“陸臻銘是您的情敵,您為什麼要幫他?”

白邵擎幽幽的道:“她已經夠傷心,夠難過了。”

“可是您做的這些,蘇姐未必會感激您。”

“我做事只憑喜好,不需要別人感激。”見齊泊的嘴一張又要話,他沉了聲音,“出去!”

齊泊將要的話咽回了肚子,看了看他後,退出了書房。

***

這,施蕙和江奉行一同來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