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

單菁菁罵了一句,轉身要走。

蘇皖笙上前一把捉住她的胳膊:“話還沒清楚,別想走!”

“我的不是我做的!你還想我什麼?”

單菁菁掙了一下沒掙脫,反而讓蘇皖笙的指尖掐入了她的肉中,疼的她皺起了眉頭。

蘇皖笙緊緊扣住她的手腕:“你我是用同樣的手段對你,還是換成其他的?”

單菁菁聲音尖銳的道:“鬆手!”

她置若罔聞。

單菁菁甩不開她,就揚起另一隻手要她扇耳光。

蘇皖笙動作比她還快,她將手中的半杯酒盡數潑在隸菁菁的臉上。

酒進了眼睛,有一絲辣辣的感覺,單菁菁那揮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抹了一把臉上的酒。

而她這一抹,臉上的妝容瞬間就花了。

平時喜歡穿豔麗衣服的她,今穿了一件淺色的禮裙。

紅酒順著她的下巴滴在了她的衣服上,一片暗紅色,很是明顯。

單菁菁惱了:“蘇皖笙,你發什麼神經!”

她的假睫毛一邊翹了起來,眼線和睫毛膏暈染開,眼睛黑的像個熊貓,既滑稽,又可笑。

蘇皖笙看著她的鬼樣子,忍不住笑了,然後學著陸臻銘每次氣饒欠扁模樣,輕飄飄的道:“抱歉,手滑。”

單菁菁知道她在笑什麼,也意識到自己的妝肯定是花了,慍惱的瞪了她一眼,轉身走了。

蘇皖笙這次沒攔她,因為她沒想著要在宴會上鬧出什麼事來。

她已經讓唐默在查單菁菁的私生活,所以她和單菁菁的帳可以一筆筆的算,不急於一時。

她在陽臺上待了一會兒,準備回宴廳,剛邁出一步,一個侍者來到她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