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腰上的獨棟別墅。

白邵擎坐在真皮沙發上,手中夾著一根雪茄,神色晦暗的抽著。

站在他身旁的齊泊,看了他好幾眼。

自他回來就這副深沉的表情,齊泊也猜不到他在想什麼。

簡桑從外面進來:“爺,維克來了。”

維克放下肩膀上的醫藥箱,衝著白邵擎微微躬身:“爺。”

白邵擎扭過對來看向他:“坐吧。”

維克有點受寵若驚:“我站著就好。”

白邵擎也不強求,抖了一下雪茄上的菸灰說道:“你老實告訴我,我這病還有得治嗎?”

維克說道:“您能碰那個蘇小姐,說明並不是嚴重到不能治的地步,如果您配合心理醫生的治療,肯定是能治好的。”

之前找過心理醫生,但白邵擎怎麼都克服不了心裡的那一關,所以也就不了了之了。

白邵擎抽了一口雪茄,冷硬的臉龐上沒有什麼表情的說道:“好,這件事就交給你去做。”

在場的三人有些意外,互相看了一眼彼此。

之前找過幾個心理醫生,但沒有治好白邵擎的怪癖。

反而讓他對那些想要忘記的經歷,重新在他的腦袋裡過了一遍。

從那之後,他拒絕看心理醫生。

“是。”維克應了一聲,然後離開了。

齊泊看向白邵擎,大著膽子問:“爺,您怎麼想通了?”

白邵擎抽完最後一口雪茄才開口:“我想知道,自己是不是非蘇皖笙不可。”

服裝設計比賽還有一個星期,設計部的人每天都處於忙碌的狀態。

不過這事跟蘇皖笙沒有關係,她算是整個部門裡最清閒的一個了。

這天下班,她還有一半的路程就到家了,想起手機忘在公司了,就在前方的路口調了頭,回公司去拿手機。

辦公區的門是電子鎖,她拿工作證刷開了門。

大家都已經下班,裡面沒有一個人,空空蕩蕩的。

她走向自己的位置,在經過同事尹小沫的位置時,腳下踩了什麼東西。

她往後退了一步,低頭看到地上掉著一個鑰匙扣。

看起來很新,不像是扔掉的,想著應該是尹小沫的,她撿起來給她放在桌上。

然後她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手機就在桌上放著,她拿著就離開了。

回到家,陸臻銘還沒有回來,王媽也還沒做好昨飯,她就先吃了點水果。

過了一會兒後,王媽從廚房裡出來:“太太,飯已經做好了,您先吃,還是要等先生?”

“我給他打個電話。”

茶樓的包廂裡。

陸臻銘和白邵擎面對面而坐,旁邊穿著旗袍的服務員在給他們泡茶。

包廂裡的擺著古董花瓶,鯉魚跳躍的屏風,旁邊的香爐裡燃著一種很好聞的香,到處都充滿了古色古香的氣息。

服務員給他們沏好茶後,起身退到旁邊站著。

陸臻銘衝著她道:“你出去吧。”

服務員應了一聲,出了包廂。

白邵擎端起茶水湊到鼻端聞了聞,很濃郁的茶香。

“陸總真是好本事,竟然能查到我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