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掏出手機,給宋知悅和許湘思發了一條簡訊,告訴她們,她已經出院了。

剛從醫院回來,總覺得身上都是一消毒水的味道,蘇皖笙上樓去洗澡。

她的右手已經可以動,只要不拿重東西就沒問題,基本上都沒問題。

洗完澡出來,她拿過桌上的手機,宋知悅和許湘思都給她回了簡訊。

宋知悅大概是在忙,只給她簡單的回了一句:知道了,晚上聊。

她又點開了許相思的簡訊。

上午許湘思還去醫院看她了,但當時醫生還沒有通知她可以出院了,是下午才說的。

她怕是許湘思多想,就趕緊給她回了個簡訊。

簡訊傳送成功後,她將手機放下,去櫃子裡找出吹風機,剛把電通上,手機叮咚了一聲。

她放下吹風機,走過去拿起一看,是許湘思又給她回簡訊了。

她的簡訊剛看完,還沒想好怎麼給她回,許湘思又給她發了一條。

她好像從這條簡訊裡看出了許湘思的小心翼翼,生怕她拒絕似的。

其實那天在單家發生的事情,都出乎她們的意料。

她想,許湘思應該也沒想到單元會對她動手。

那天的事情她不怪許湘思,但許湘思似乎一直都很內疚。

她想了想答應下來,免得讓人家天天內疚。

許湘思很快就給她回了過來。

她指尖一點,打出一個字,然後點了傳送。

發出去之後,她將手機扔在床上,去吹頭髮。

晚上陸臻銘下班回來,在飯桌上,她向他說起許湘思明晚請吃飯的事情。

陸臻銘夾菜的手微微停了一下,但卻是沒有吭聲。

蘇皖笙以為他是不想去,裝作毫不在意的道:“你要是不想去就算了,我一個人去就好了。”

陸臻銘抬起眸子看她:“我有說不去嗎?”

“可你……”也沒說去啊,而且還這麼長時間不吭。

陸臻銘優雅的夾了菜放在自己的碗:“時間、地點。”

她烏黑的眼睛泛著水亮的光,靈動澄澈:“明天她定好了飯店,我再打電話給你。”

平時不怎麼搭理她的陸臻銘,竟然又開口問:“幾個人?”

蘇皖笙咬著筷頭,聲音溫軟的回答:“應該加上悅悅,應該只有我們四個人吧。”

她也不確定,因為她沒問許湘思。

但許湘思說是慶祝她出院,應該都是她認識的人。

而且許湘思剛回到許家,還沒有什麼朋友,所以應該不會有其他人。

陸臻銘點了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