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此潮溼的環境,定然只會讓人病情加重,很難自愈。

而葉家,又是一個對庶出、外姓族人十分冷酷的家族。

“哼,我一定要改變那些人對孃親的態度!”

葉寒可以想象,孃親的日子有多痛苦,眸子中的光芒也是愈發堅定起來。

“小寒,你來了啊。”

“葉寒,快去看看你孃親吧,她的病情好像加重了!”

“唉,我們本來是想給她湊些錢治病的,可是外府管家們嚴禁我們照顧雨柔,小寒,你可別怪嬸姨們。”

走過溪邊,那一個個正在清洗衣物的婦人女子們紛紛對葉寒說道,滿臉都是同情和憐憫之色。

“各位嬸姨,我知道你們也不好過,孃親的病我會治好的!”

葉寒溫聲說道,對這一群生活在葉家底層的女人,也是有一絲同情。

很快的,他便來到了一間老舊的木屋旁邊,推門走了進去。

“孃親!”

在屋子裡的床上,有一個只蓋著薄薄被子的女人,看上去不過才三十幾歲,面容蒼白無比,可眉眼間卻十分秀麗,有一股不同於其他浣衣女那般的高貴氣質。

那些浣衣女們,都是野草黃花,眼前的女人在其中卻十分顯眼。

就好像,這是一朵高貴的冰蓮,不小心落入了凡間。

“這個葉寒的孃親……好像有些不簡單啊。”

葉寒暗暗想道,雖然只是一眼,但憑藉著天聖武神的眼力,他已經看出了慕雨柔的不凡。

“寒兒,你怎麼、來這裡了?”

這個時候,那床上的女人悠悠醒來,有些艱難的對葉寒問道。

在她臉上,有一抹深深的自責。

似乎,她並不願意自己現在的樣子,被最在意的兒子看到。

“孃親,我買了一些藥,是來給你治病的。”

葉寒收回心思,沉聲說道,走到了床邊。

“不,孃親的病很快就好了,你那些錢……”

語氣一頓,慕雨柔掙扎著起身,抓著葉寒的手臂問道:

“寒兒,你只是葉家的庶出,哪裡來的錢?”

言語之間,十分急切。

很顯然,慕雨柔聰慧無比,在葉寒幾句話間就想到了很多。

但葉寒只是露出笑容,說道:

“孃親,你放心吧,我是幫那些管事們做工,用勞動換來的錢,不多。”

聽到葉寒的解釋,慕雨柔雖然將信將疑,可卻也沒有繼續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