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立刻就離開,可是他不放心盛文瀾。

“我在門口守著。”安虎庚咬著牙,雙手死死掐住自己大腿兩側,強迫自己冷靜,“有什麼事情,你喊我。”

說完,他頭都不敢回地衝出去了。

外面寒風凜冽,積雪不知不覺已經到了腳踝處。

安虎庚從旁邊的灌木上抓了兩把雪,狠狠地在臉上揉開。

掉落的雪屑順著脖子到衣裳裡,他卻感覺不到冰涼,反而覺得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

這藥,也實在太霸道了。

但是盛文瀾卻沒有那麼強烈的反應。

她透過被風吹得搖搖晃晃的簾子間隙,看到安虎庚在外面不斷地自我折磨。

她淡定地吃著螃蟹,不時給自己……

倒上一杯酒。

很是自得其樂。

大過年的,該尋點樂子。

如果那個人是安虎庚,其實對她來說,是不牴觸的。

人來世上一遭,及時行樂。

男歡女愛,她忽然也生出了體驗之心。

安虎庚半晌都沒有聽到屋裡的動靜,不由有些擔心,喊了盛文瀾一聲,後者又不答應。

他匆忙進屋。

然而看到眼前的情景,他的理智,轟然倒塌。

盛文瀾脫了外衣,只穿著裹胸小衣坐在桌前,還在吃螃蟹。

冰骨玉肌,優美的脖頸和鎖骨,窈窕的曲線,一覽無餘……

她面色緋紅,人比桃花嬌,卻偏偏眼神還冷靜,一邊慢條斯理地剝著螃蟹一邊問:“你好點了?”

說話間,她把沾上蟹黃的手,放到唇邊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