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熟悉靳庭年了,並不相信他現在說的每個字。

她能感受到,靳庭年還在生氣。

“但是,”果然,靳庭年話鋒一轉道,“有一點你說得對,朕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自作主張!”

“奴婢知錯,請皇上責罰。”

“責罰?再抽你一頓?”靳庭年強迫她抬頭和自己四目相對。

“奴婢聽皇上的。”

靳庭年冷笑一聲,手上用了幾分力氣,立刻留下了手印。

素心悶哼一聲,臉上露出忍耐之色,額頭上漸漸吣出冷汗來。

靳庭年忽然把她甩到一邊,冷冷地道:“過來伺候!”

“是!”

素心上前替靳庭年更衣換鞋,奉茶伺候,等他坐下之後發話讓她下去收拾自己,這才下去,身形有些晃,卻看得出來,她在苦苦支撐。

素心剛換好衣裳出來,靳庭年問:“上藥了嗎?”

“沒有皇上的恩准,奴婢不敢。”素心已經有些站不穩,手偷偷扶在桌子上才堪堪站住了身形。

她發燒了,頭重腳輕,渾身骨頭縫都像離開一般疼。

“皇上,奴婢替您捏捏腳吧。”

話音剛落,她整個人忽然向後面倒去……

靳庭年眼疾手快,把人抱到自己懷中。

素心雙目緊閉,沒有多少生氣。

靳庭年連聲道:“找大夫來!”

“是!”外面侍衛應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