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文瀾送他出去的時候,面色高冷。

葉北寒苦笑道:“盛女官,這般行了嗎?”

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其實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

仔細想來,貓貓並沒有做什麼。

是盛文瀾發現了他的卑鄙,出言罵醒了他;也是盛文瀾,在他想錯的時候,又及時拉了他一把。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葉北寒感激她。

盛文瀾卻不稀罕她的感激。

——對大公主好的,大公主想做的,她都會去做。

她對葉北寒的態度,對他說的這些話,都是為了貓貓,不需要葉北寒領情。

只要貓貓開口,她就會全力以赴。

再說濮珩,回去把小廝叫來,讓他在安真真面前把自己的身世說了一遍,然後一言不發地看著安真真。

安真真眼睛哭得都腫了,抽抽搭搭地道:“相公,他真是太慘了,以後一定要好好對他,讓他繼續進學;日後能求個功名,告慰他父母在天之靈。”

濮珩:“……”

他就知道會這樣。

他讓小廝退下,冷著臉道:“還鬧不鬧了?”

安真真:“不鬧了,相公,是我的錯,是我聽風就是雨。”

雖然她糊塗,奈何她認錯快,身段軟啊!

濮珩每次都心軟,這次也不例外。

很快,安真真趴在他懷中問:“相公,他跟在你身邊是不是也耽誤時間啊?他怎麼不去書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