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將這位置,沒有訓練過,大多都不靠譜。

“有什麼好怕。”

楚歌並不在意。

上學期輸的那場,他感冒剛好,狀態不好,所以才輸了球。

正常踢,他並不怕他們。

楚歌今天來,主要是為了驗證金手指的存在。

按照光幕的提示,他需要踢一場比賽,而小場通常都不被看做是比賽。

保險起見,楚歌覺得還是踢全場的比賽會好一些。

其他的他都沒有太在乎。

“好吧。我來聯絡。”

既然楚歌堅持,裴曉偉也就從了。

他先是在場地邊兜了幾圈,找了四個看上去相對靠譜一些的臨時隊友,然後,他便朝著場地中間走去,去找白韶先交涉。

楚歌找了個足球,開始在場邊顛球玩,並沒有關注裴曉偉與白韶先的交談。

不一會兒,裴曉偉回來了。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他們簡直太過分了!”

裴曉偉氣得滿臉通紅。

“怎麼了?”

隊友們紛紛圍了上去,楚歌也停止了顛球。

裴曉偉看了楚歌一眼,“那個白韶先真不是個東西!不就是踢場比賽麼,他居然還有要求!”

“同學之間踢場球,玩玩嘛,還提要求?這人有病吧?”有人說道。

“可不是嘛。”有人附和道。

“什麼要求?”

楚歌把球拿在手裡,平靜的問道。

“……他說,既然是比賽,那就應該有個彩頭。”裴曉偉有些猶豫的回答道。

“接著說。”楚歌依舊平靜。

“彩頭是什麼?”有人有些好奇的追問。

“彩頭是校隊前鋒位置,誰輸了誰退出校隊競爭!”一說起這個,裴曉偉就很是氣憤,“他明明是乘人之危!我都說了,我們陣容不齊,他還一定要求有這個彩頭才踢!這王八蛋,心眼是真的小!”

“是啊,本來實力就差不多,看我們缺了人,他故意賭這麼大。分明就是在羞辱我們!”

“楚歌,那傢伙是針對你啊!”

“白韶先太垃圾了!”

一聽裴曉偉這麼一說,大家都紛紛炸開了鍋。

誰也沒想到,對方居然會提這麼無禮的要求。

很顯然,不用大家說,楚歌也知道,白韶先這是在故意羞辱他。

如果他迎戰,只要一輸球,白韶先就能輕鬆成為校隊前鋒,把楚歌擠出去。從白韶先的角度來看,他們贏球的機率是非常大的。

如果楚歌不答應,他又可以羞辱楚歌慫,不敢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