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

神劍宗的眾人瞪大眼睛,萬萬沒有料到,事情會是這樣的結果。

就連那一直沉默的青年,也變了臉色。

“徒手接住本命飛劍,他是怎麼做到的?!”

沉靜片刻,那馬尾少女才開口。此刻,白皙的瓜子臉上,仍舊掛著震驚。

在她的認知中,好像從來沒有人能做到這一點,九成九的血脈武者也不行。

她是劍修,自然明白本命飛劍的鋒利。如果是血脈武者徒手接住本命飛劍,她還好受一點。

可偏偏就是這個讓她看不起,又偏安一隅的小土著。他憑什麼?

“這一劍太慢,本命飛劍也淬鍊的不夠。”神劍宗的青年恢復如常,淡淡的給出這樣的評價,似乎在惋惜。

他說的話沒有涉及李牧,但明顯是在說,如果金劍再快一點,再鋒利一些。就能改寫戰局。

“你······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這一刻項逸龍雙眸赤紅,他無法承受這個結局。自己千辛萬苦淬鍊的飛劍,竟被一隻肉掌鎮壓,這對他是何等的打擊。

“好鋒利的劍!”

李牧心中也略感意外,如今,以他的肉身之堅固,就算最堅韌的下品靈兵,也攻不破他的防禦。

顯然,項逸龍的本命飛劍,已經完全超越了下品靈兵。

“李牧,本王要你死!”項逸龍大聲咆哮,狀若瘋狂。

“嗡~~~”

錚!錚!錚!

金劍哀鳴,發出陣陣聲響。

它在拼命掙脫,卻無濟於事,無法掙脫那命運一般的大手。

“哼!”

李牧冷哼,方才那一劍之所以能傷到自己,無非倚仗利劍出鞘之鋒芒。

現在它掌握在自己手中,豈能讓其再有所作為?

“不······李牧,不將你萬剮凌遲,本王萬難心安。”項逸龍臉色蒼白,嘴角有鮮血流出。

他與金劍心神一體,飛劍受創,他也不會好受。

“咎由自取。”

噹噹噹!

李牧一手攥住金劍,另一隻手一拳接著一拳的轟擊劍身。

金劍顫抖的更加厲害,似乎遭受極大的痛苦。

“噗~~~”

項逸龍大口吐血,氣勢一瀉千里,再也提不起絲毫劍意。

“住手!”

同為劍修,馬尾辮少女再也看不下去了。在他們這種人眼中,本命飛劍是生靈,最好的夥伴,容不得半點玷汙,摸一下也不可以。

李牧如此粗魯的擊打本命飛劍,宛如褻瀆他們心中最聖潔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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