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第二日,雲殊再次開堂之後,竟是發生了一些怪事——

前一夜裡說要站出來替郡主作證以及指控家僕說假話的百姓們,全沒有站出來!

也沒有建安伯府的家僕站出來指認“齊嶼”是假的!

當有百姓們喊著要驗“齊管家”是否易過容,要細看之時。牢中還發生了一件更大的事——

那位“齊管家”,畏罪自殺了!

嘶——

所有能夠替天成郡主伸冤作證的人,一夜間算得上全消失了:再次散堂之後,一些百姓們甚至都找不到昨日裡嚷嚷著要作證的這些人了!

他們,就像是一夜間憑空消失了,從未出現過一般!

沒有了人替郡主說話,那什麼“齊管家”如此赤,裸的指控,加上天成郡主確實半夜裡出來見他了,再加上——

這日裡開堂之後還重驗了天成郡主身上的傷口,竟然沒有留下任何傷疤!

郡主說是因她用了去疤的藥,可同時又似乎更加印證了齊管家那聲“她當初的傷是假的”的指認。

況且,擎王府那一處戲後天成郡主的表現,似乎也隱隱有顯現太醫們有替她作假傷的的可能性。

總而言之,第二日這一堂審——

天成郡主這罪,似乎已被定死了七八成,沒多少翻身的空間了!

“冤枉啊!”

“天吶。天大的陷害!若不是陷害,怎麼可能那些想替郡主說話的幾人一夜間全失蹤了!”

“齊嶼畏罪自殺?假的吧!他是因為擔心自己的冒牌身份被拆穿吧!讓我們驗臉!就是屍體也要驗臉!”

“郡主是受冤的!”

“是誰,陷害了郡主!”

天成郡主的罪在這一條條事情之後,在這兩日間幾乎被定死了!

然而,因為“齊管家畏罪自殺"這幾類奇怪的事,卻讓民間的百姓們更加確信了——

此事有疑!如若不是陷害,何來這麼大的動靜跟小動作!

可,到底是誰!誰讓那幾個認識家僕齊與的小老百姓一夜失蹤尋不到了?

只能是權勢滔天之人!

誰能在敬王府動手腳改敬王府的名錄?

也只可能是權勢滔天而且能接觸驚王府的人!

而權勢滔天之人中,又有誰,會易容之術。

可不就只有一個——

時非晚!

“是定北女侯陷害了天成郡主嗎?”

“擎王妃一定有這機會,能改敬王府家僕名錄。她去敬王府,都是可以隨意走動的。”

“怎麼會這樣!女侯為什麼要陷害郡主?”

“如果郡主不是被陷害的,他們怕什麼?為何要對要替郡主說話的人動手,讓他們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