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元帥沒……沒有欺負我。”四人中一名小兵似怕生事,跪下時結結巴巴的說道。

只他那緊張兮兮又心虛又慚愧又臉紅的模樣,讓人一時拿不定主意,不知他所言為真,還是因為怕事兒不敢說。

有怕事的,自然也有不怕事的。

繼他之後,又有兩名小兵一副豁出去了的面孔,糾結再三後,猛地抬起頭來,道:“皇上,此……此事為真!新……新帥他……”

“胡說!”楚皇還未應這話,這時,軍隊裡竟是走出了一個老者來,憤怒的指著幾人說道:“皇上,微臣可以證明,他們是在誣衊元帥。”

時非晚自己還沒澄清,眾人可是沒想到竟會有人站了出來替他說起了話。

軍兵們很快就將那老人認了出來。那是一位軍醫。也是在太醫院待過的。

但他不是常太醫。

“你如何能曉得,你怎麼證明?”太后娘娘接了句。

是啊!他怎麼證明?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都覺得這人是不是太想為新帥說話,以至於腦子都壞了。

這種事,就算是真的,只怕受害者本人都不知該用什麼方式證明吧。

檢查身體……可也檢查不出。

“這……”那軍醫似有猶豫,走上前來恭恭敬敬的跪了下來。瞧了時非晚一眼,又低了低頭,似在懊惱自己走出來,又似在糾結什麼。

“放肆!你有話就快些說,見著萬歲爺若敢有任何胡言,便是死罪!”高公公忙呵斥道。

那軍醫被這一呵,身體一抖,似乎慫了。這才再次抬起頭來,又支吾了片刻,才道:“因……因為……”

“因為什麼?”太后接了一句。

“因咱……咱新帥是……皇上,微臣斗膽,請求皇上的太醫為石帥把脈。把脈過後,此事結果自可明辨。”那軍醫說道。

這提議讓眾人更加吃驚了。

太醫把脈?

這種事兒太醫把個脈就能辨出來?

不是吧!男人做了那壞事……也能靠把脈辨出來?

“老大這是什麼情況?”武浩衛爽以及畢天高三人相護看著彼此,已是一臉的嚴肅,都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他們瞭解時非晚,這事兒她絕對不會做。

但那幾個站出來的兵仔又是怎麼回事?

誣衊她?

可這能討來什麼好處?

就算是受了誰的指示,想讓石帥下位,這種誣衊手段也起不來那麼大的作用!

時非晚身上這些功勞,哪怕真被證實了她行了那齷齪之事,受責罰是肯定的。可摘了她的軍職,如今絕對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