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非晚說道。

“這……”

土匪們本要駁,只乍一想,時非晚這話似乎沒有任何毛病。如今他們的目標就是屠蠻子,金州軍也是,除了職業名稱不同做的事似乎沒什麼差別。

可……土匪們還是覺得怪怪的。

“你們有多少人?”時非晚這時問。

“弟兄們還沒集齊,集齊了能湊到幾百號人。”河天風說道:“若能說服其他寨中的山匪,那麼湊個上千也是不成問題的。不過,那些傢伙暫時還沒信。”

時非晚聽到這知河天風大抵寫信給他認識的其他寨子了,道:“你便是集齊了上千人又能做何?人家千軍萬馬,憑你們幾個土匪能讓他們虧損多少?”

“那不然呢?難不成也讓咱去從軍?”

河天風現倒是隻想屠蠻子。潞州是他家,想到屠城之事他便恨不得馬上取下呼延炅的腦袋。可,他是匪,怎麼能從軍,心裡這關便過不了。

再說,土匪都有案底,軍隊也不會收。

“你們可信我?”時非晚想了想,問。

“那自然。”河天風說。

“可服我?”時非晚又問。

“主子你一個女子兵都當了,我們還有什麼不服的。”河天風忙道。若說之前是無奈不得不從主,現在……這麼個爆炸可怕的訊息砸下來,又親眼瞅見這麼個女子竟成功挾持過呼延炅,河天風以及其他山匪們不得不承認:她當得起他們的主!

“既服我,便聽我的。”時非晚道。

“主子,你有什麼安排?”這時問時非晚的是另一名土匪了,他是今日被時非晚救下的人之一。

“第一,我的身份,不許任何人洩露,河天風,你能保證所有人能做到嗎?”時非晚只盯向河天風一人。

“主子放心,準能!我說能,便有一百種法子讓他們也能!”

“第二,尋個安全的地,暫時不要跟蠻子硬碰上。”

“安全地?然後呢?”山匪們立馬又問。

“等候受訓!”時非晚丟下四個字來。

山匪們怔了,立馬又問道:“受什麼訓?”

“怕死麼?”時非晚道。

“自然不怕。”山匪們齊應。他們本就是死裡生存的隊伍,死亡於他們,已經是一種早想好會面臨的事了。

“既如此,我需一支隊伍,偶爾去為我做一些特殊的任務。”

“主子,你想讓我們做什麼?”

“特種兵組!”時非晚唇角溢位四字。

山匪們齊怔。

特種兵……這個陌生又神秘的名字,第一次,在這個時代,問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