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

沐熙低眸看著時非晚,人已自窗臺上飛了下來落至了她前頭兩步之外,“你深更半夜出來,就為了這個?”

他知道時非晚總半夜出來是一回事,卻不知她每次出來都是做什麼的,且只怕是沒人想著她出來只是為了沐浴之類。是個有著正常羅輯思維的,都會想著這臭小子鬼鬼祟祟出來必是在暗中進行著什麼隱秘事。

懷疑她是北戎細作都還算是合理的,

沐熙之前是有覺得時非晚行為相當詭異,只他還絕對沒想到這一查,竟發現能詭異到這種程度——

洗澡?

這算什麼破事!

他敢肯定這絕對不是石狗子受罰過後的此刻恰好碰到了沒人之時。

因這不是他第一次偷偷跟出來了!只之前他從未爬過窗臺靠近她進來瞧過什麼。

而每次,她都跟此時一樣外門緊閉。

平時,其他人沒人關過這栓門?

他今兒不知怎麼的,實在忍不住了!

忍不住到這種爬窗的無恥行徑都做了。只本想著會瞧見這人在裡邊做什麼秘密事。誰想一直只聽到了沖涼的水聲。

“沐兄真是好笑,進這地方難不成還能做別的?”

時非晚瞧著相當淡定,似乎毫不介意他的到來。只隨意又回了這句,她便不想再跟沐熙多言,直接繞過他便要走開。

“站住!”沐熙伸手一攔。

“沐兄若還沒受夠罰找別人去!”

“石兄躲躲藏藏的,今日躲得了,明日避得了麼?”沐熙卻道:“石兄身手不凡,跑開容易,但打發我,怕是沒那麼容易。”

時非晚眸子一頓,聞聲腳步定在了原地。

過後,她緩聲道:“倒也不是不可以告訴你。”

沐熙一怔。

接著,他忽然便感覺自己伸出去攔人的手被石狗子猛地抓了住。沐熙一愕,又道:“你這是做何?”

“你不是要答案麼?我給你答案。”

時非晚道。說罷,唇角竟是微微一勾,露出了一十分猥瑣變態的笑容,一低頭,唇竟就……

那麼輕輕的,貼了沐熙的手一下。

“……”

沐熙瞬間石化。

“因為,我喜歡男人,而且,我要比其他斷,袖更過一些,我……見不得男人的身子。否則……”

時非晚緊抓著沐熙的手,道。

“……”

嘶……

晴天霹靂!

沐熙的手幾乎是瞬間便抽了回來,眸瞬間瞪得老大不可置信的看著時非晚,“你你你……”

“在床板上讓你不得越界,可是為了你好,否則沐兄如此俊秀,我怕是沒那麼容易管住自己。不過,沐兄若是願意……”

時非晚一邊說,一邊朝著沐熙走近。

沐熙卻忙往後退了幾步,似想遠離時非晚,手則立馬狠狠在身上擦拭了起來,似想擦掉什麼讓他覺得噁心反胃的髒東西般:

“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