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那……這怎麼辦?”流衣問。

“你說得對,若那七皇子不是無緣無故的挑釁寫那份帖給我的,倒是……有可能就是他。可……可齊管家怎麼可能會成為他的人,怎麼會成為細作,他一直以來明明沒有任何疑點。”

時非晚實在想不通這點。

“姑娘,咱現在怎麼辦?那齊管家那麼厲害,我們怕是沒辦法逃了。”

時非晚搖搖頭,回:“不知。”

連狀況都還沒摸清,怎麼能有法子。

“最起碼,我得先見到人!”

時非晚想見到抓她的人的願望,直到又過了一天,等到了又一天的早上時,仍舊沒有實現。

此期間也沒有人再送食物過來。

只第二日早上,時非晚被流衣的驚叫聲驚醒時,卻是發現,現場已發生了異狀。

“姑娘,你看,這……這……”

流衣指著門口。

那門,竟是:已經開了!

“姑娘,你看,一封信。”

麥丫此時還瞧見門口處塞了一封信,她跑過去撿起遞給了時非晚。時非晚接過一看,只見信封上寫了“時非晚收”四個字。

時非晚立馬將信給拆了,再一看,只見信中寫了僅僅三個字:

“放你走!”

“姑娘,這……”麥丫流衣登時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

大抵是兩個時辰過後。

京都城中,某一處。

“世子爺。”

阿石再次來到了岑隱的面前。

只與昨兒的焦慮不同,此時他眼底多了一絲閃光,“世子爺有好訊息了!”

“直說!”

“方才有探子來報,在京都城外某一處發現了三個可疑人。探子懷疑,那大可能就是世子妃跟她的兩個丫鬟。”

“……”岑隱沉默了會,“如何確定可能是她們?”

“聽探子說,那三人偽裝了,難辨容貌,只他們那三人中,有人掉落了東西。探子撿到了,世子爺請看。”

阿石將一物遞給了岑隱。

“這是?”

“世子爺,這是建安伯府丫鬟們的荷包,除了伯府中的人,其他地方不會有人有。”

阿石小心翼翼的說道。

因他發現,世子爺此時的臉色比之前非但沒好多少,反倒變得格外瘮人。

阿石心中發抖,卻也明白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