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這是何意?”

此次提此問題的,是岑隱了。

“沒有?”時非晚卻又反問了句。

“沒有!”岑隱斬釘截鐵的回。這次語氣已硬了不少,甚至能看出明顯的惱氣來。

“可……”

“可什麼?”

時非晚仍舊一臉不解的模樣時,忽地感覺自己的腰上被一隻大手扣了扣,同時感覺下頜忽地被托起,略遊離的目光也被這托起她下巴的大手給迫著直視向了前邊。

時非晚雙眸與岑隱相對上。

“爺不懂才對。”岑隱盯著她,有些惱氣的忽言。

“世子不懂什麼?”

“自然是不懂晚晚怎麼會不懂。”

“我怎麼會懂!”時非晚答得理直氣壯的:“世子不覺得你簡直——”

“簡直什麼?”

“不……”時非晚嘀咕出了三個字,“真實嗎?”

“……”岑隱愣。

過會回道:“所以晚晚非要找一個理由來解釋爺所為麼?”

時非晚點頭。

“晚晚這點自信都沒有,怎使得了什麼美人計!”岑隱黑了臉。

“自信?”時非晚聽之,卻搖了搖頭,“不,這不是不自信。就算是美人計,世子爺也……不大應該……”

“不大應該什麼?”時非晚話還沒完,忽地感覺自己的下巴被扣緊了些,一股突兀的疼意生起,她頓時止了言,便見岑隱雙眸正充斥著慍怒的瞪著自己:

“聽好了!”岑隱咬著牙,又道:“最直觀的那個原因,就是原因!唯一的!”

“可——”時非晚幾乎是本能的還想駁,然而接收到岑隱的眼神,她還是識趣的立馬閉了嘴。

只她臉上的迷惑不減分毫。

而恰是這時時非晚感覺到腰上的手忽地緊了緊,似想將她往前帶去。

時非晚順勢,順著他,身子微微往前傾了傾。

近了岑隱一些時,時非晚感覺到自己下頜上的手鬆了開來,同時感覺到臉頰上有濃烈的呼吸噴灑而來。時非晚立馬察覺出二人之間的氣氛變了。

“晚晚跑過來,總不會只是為了質問爺。”岑隱忽道。

他指的,是方才時非晚忽然自己朝他走來的原因。

“世子爺想要的,不是……有這個麼?”時非晚道。

“晚晚是來報答爺的?”

“還有,世子不需要確定一下,你真的覺得這……有那麼值麼?”時非晚道。

她有了免死金牌不需要用這份空白聖旨是一回事。但是岑隱的心意她不能不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