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婢子不知。縣主只能去問世子了。”

“他那天不是還寵幸了人麼?怎可能帶著傷!”

“這個……婢子更不知,縣主還是隻能去問世子。不過,我家大公子說世子傷重是真,外傷內傷都有,現在還沒好全,一月之內都不便再用內力。所以待會兒的武鬥,其實……世子不便參與。”

“……”

不能使內力?

這就是岑隱流血的原因麼?因為,他先前帶著自己過那些炭火時使輕功了!

那麼,他只稍用了那麼一點內力,便導致了這外傷的重破,想來,其內傷外傷還不是一丁點的重。

只既如此,為何之前完全看不出來?

而且這位爺既有傷,怎不休息還跑出來招待客人以及……玩這破遊戲!甚至,他竟還不打算放棄這最後一關卡。

“岑隱!”

想到這時,時非晚一轉身,忙朝岑隱方才離開的方向追了去。

不就是個破遊戲,用得著冒著傷去打麼?時非晚一頭霧水,本能的想去攔下岑隱然後決定放棄這關卡。

“慧安縣主請留步!”

只她走了沒幾步,一名嬤嬤忽地攔下了她來,忙道:“慧安縣主,您在外邊看就行,裡邊的場地女子不能再入內了。”

原來……這遊戲場地,在這十二關裡還多圈出來了一塊專門供“武鬥”的“內內場”,那“內內場”現在已經用橫線圈了起來。岑隱現在就已經跟其他男子一起,聚在了那圈內。

而女子們現在已經只被允許留線上外“看戲”了。

“你去跟世子說,我們放棄!”時非晚無奈,道。

“是。”

只一會過後……

“縣主,世子說他行事從來不會半途而廢。世子還說,縣主沒資格替他做主。”那嬤嬤去尋過岑隱傳達了時非晚的話後,再回來時忙便又傳達道。

“……”時非晚啞,目光瞬地就看向了圈內岑隱所立之處。

這一望,就見岑隱手中已經領了一塊籤子了。

這證明他已經抽過籤確定了第一個要打的對手了,明擺著,他的確沒有要放棄的意思。

而且,瞧上去,他也仍舊不像個受傷的人。

“有病!”

時非晚聽到這話窩火又無奈。岑隱自己不要退,她現在就是衝過去親自跟他說效果也會是一樣的。

且,她還的確沒資格沒身份替他做決定。

只是……這大爺燒壞了腦子麼?就玩玩而已的玩意他要頂著傷去打?

可時非晚再怎麼憤悶迷惑,人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也只能是咬了下牙,默默退到一邊決定不操這份心了。

岑隱非要打,她確實沒能力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