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風淡淡一笑道:“這是我花費三年心血配置出來的一顆絕頂毒丹,這顆毒丹的毒素可滅絕方圓三十里以內的所有生靈,就連真王的行動都會受到限制,不是在這種絕境下,我還真有些捨不得用它啊。”

周子棟盯著白玉風手上的這顆丹藥大驚道:“什麼?這麼強的毒素,那我們自己豈不是……也要被毒到?”

白玉風隨手又拿出一顆丹藥,他將這顆丹藥分成兩份,將一半遞給周子棟而後道:“這是唯一的一顆解藥,吃了它就能免疫這毒丹的侵蝕。”

周子棟吞下那半顆解藥說道:“你……你想幹什麼?”

白玉風若有若無的放大了幾分音量道:“我們這麼下去根本就回不到嵐山城,這顆毒丹起碼可以讓方圓三十里內的追兵喪命,這樣就能給我們爭取到足夠逃走的時間。”

周子棟的眼睛頓時亮了,她連連點頭道:“沒錯沒錯,只要我們擺脫了身後的追兵,我們逃走的機會就更大了。”

白玉風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屛住呼吸。”

周子棟果然屛住呼吸,白玉風忽然將手中這顆丹藥捏爆,轟的一聲炸響,淡藍色的煙霧朝四周飛速擴散開去。

也在這一瞬間,只聽身後傳來數道驚慌失措的聲音,這些聲音飛速的從白玉風身後消失無蹤。

大風城內,張槐獨坐太師椅,他此刻已將所有心思全部放到了城外追捕白玉風的事情上。

每個幾分鐘便會有人彙報白玉風的狀態和行蹤,每一次的彙報都讓他分外滿意,他相信白玉風絕不可能撐過一個時辰,所以他似乎已看到白玉風俯首稱臣的模樣。

忽然,兩道身影匆忙本來,張槐連忙站起問道:“那小子是不是已經快不行了?”

二人相視一眼,其中人連忙道:“請……請統領贖罪,我們已讓跟蹤他的其他人全部撤走了。”

張槐大驚失色,他怒喝道:“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撤走?”

此人說道:“只……只因他手上有一顆毒丹……”

張槐說道:“毒丹又如何,你們又不是沒見過,他的毒丹難不成還能讓所有人同時喪命不成?”

這個人汗如雨下,他說道:“正……正是如此,他這次拿出的毒丹與眾不同,據他所說三年就只煉製出一顆,那顆毒丹可讓三十公里內寸草不生,三十公里內任何沾惹了毒素的人都會喪命。”

“什麼?!”

張槐驚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見他陡然仰天發出了一聲大笑,笑聲不絕於耳,穿透了半個大風城。

笑聲止,他忽然又是一聲怒吼道:“你們難道是一群蠢豬不成,三十公里內寸草不生,他自己呢?”

“他……他有解藥。”

“解藥?他說是解藥就是解藥,他說是毒藥就是毒藥?”

張槐已是怒不可遏,只聽他接著吼道:“我問你們,你們長這麼大,見過讓三十公里內寸草不生的毒丹嗎,就算是有,他為什麼不在大風城外用出來。”

“可是……可是……”

二人還想辯解,可是看到張槐臉上的怒火,他們已不敢再開口。

張槐怒極而笑道:“好小子,你真是好小子,我果然沒看錯你,三兩句話就將這群手下嚇破了膽,也只有你能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