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珠婆這會還在對付這些彩顏蟲,聞言,抽空問樊守她要怎麼辦?

樊守就吩咐她停下來,不要在對這些蠱蟲狠戳猛砍了。阿珠婆這才鬆下柴刀。

正巧她柴刀一放下,那些蟲子就快速的往門口衝出去。單看一條彩顏蟲還覺得很漂亮,很可愛。可是,當他們都聚集在一起,往門外爬去的時候,要多令人噁心就有多噁心。

我和汪洋閃到一邊,我正想樊守要怎麼引著這些蠱蟲去地下室的時候,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兜裡摸出紫色的蠱瓶來,從裡面倒出一點粉色的粉末塗在腳後跟上,那些彩顏蟲就快速的朝樊守這邊追去。

是紫玉蠱瓶!

我將目光移到汪洋的臉上,他臉色如常的冷傲,根本就沒有因為看到玉蠱瓶時激動的表情。

樊守速度很快,十幾分鍾內,就把彩顏蟲引到樓下的黑水潭去了。而我則在阿珠婆的協助下,站在板凳上替芭蕉拽掉了那些黑蠶繭。

芭蕉一下來,獲得自由之後,就猛地抽出腰間的鞭子,往地上使勁的一甩,把地面那些破舊的木頭地板震裂開了。

可她還是不解氣,“真是可惡,這樊千居然把我吊了這麼久,腿腳都麻了!”

我在她發怒的時候,已經把黑苗族長一家人的手上鍊子給拽了下來,救了他們。

只是,這樣折騰,他們都還是表情呆呆的,並沒有醒。

“他們會一直這樣精神恍惚嗎?”我看著黑苗族族長一家人緊閉的雙眼,心裡說不出來什麼滋味。我答應過丫丫,一定會安全把她的親人找回來。

“應該是的。”芭蕉這會朝地上摔了幾鞭子,心情好多了,才朝我說。

我聞言,焦急的很,“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解嗎?這樣恍恍惚惚的回到丫丫身邊,估計孩子會害怕的。”

“這都什麼時候,你還想著別人?現在能除掉彩顏蟲就很不錯了。”芭蕉這會快速的將身上的蠶絲扯掉了。

說實話,我不是個見死不救的人,讓我袖手旁觀我真的做不到。既然芭蕉不管,只有我管了。所以,我朝阿珠婆討方法,阿珠婆也搖搖頭,說她也不知道怎麼救。

見狀,我才無奈的嘆了口氣,“好好的一家人,就這樣被樊千害的家破人亡的……”

老族長他們一家,現在在這的,就是老族長夫婦和女婿,丫丫在土著的庫巴族裡待著的,暫時安全。而她的阿姆已經離開人世了。沒有媽媽的孩子,是最可憐的……

想到這一點,我就想起了守白守玉,如果我有一天成為了怪物,我不想活了,孩子們一定很痛苦。

我不能讓那一天發生,一定不能!

“陳碧落,你的眼睛這樣紅,是不是身上有蠱性?”芭蕉突然走到我跟前,看著我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揚起來。

我點點頭。

她見狀,嘴角裂開的弧度更大了點,“哈哈哈,太好了,我的機會來了。陳碧落,對不住了,我為了得到自己心愛的男人,總是要設點手段對吧?”

“你想幹嘛?”我不解的看著她。

卻見她,猛地睜大雙眼,一群護身蠱蟲從她的衣領、袖口鑽出,飛到了老族長一家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