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樊守氣憤的大吼,但是脖子上的嬰兒咬的他痛的連說話都有點有氣無力的。

“呵呵……那你就等著看我,一個個的先把他們殺了,然後在來解決你。”玉朵得意望著樊守說道。

“你這惡毒的女人。”樊守惡狠狠的望著玉朵。

“罵吧,儘管罵,你罵的越狠我越高興,我要想想該從誰先下手呢……”阮玉朵站起身,右手支著下巴做考慮狀,眼睛朝我們幾個人掃視了一眼。我生氣的瞪著她,恨不得將她撕碎。

突然,阮玉朵目光落在了我身上,雙手一拍,指著我說道:“有了,就從她開始吧。”

“不准你傷害她!”樊守憤怒的大吼想站起身,可是因為痛的沒力氣,又重新跌跪了下去,發出痛苦壓抑的呻吟。

我心疼的眼淚直流,想過去扶他,“守哥……”卻被樊石頭給拽到身後護起來了。

阮玉朵見樊守這樣的表情更是開心了,一揮手招來幾隻嬰兒指著我,嘴裡嘰裡咕嚕的念著咒語。一隻只嬰兒齜牙咧嘴面露兇光向我的方向慢慢爬過來,我嚇的腿都快軟了,想後退可是雙腳卻不聽使喚。

這摸得著的東西我還不怕,關鍵是這東西是虛幻的我要怎麼對付,護身蠱蟲根本傷害不到這東西。

而石頭根本就看不到這些東西在靠近,只覺得我在這待著很危險,拉著我要跑。可就在這時,兩隻小嬰兒和青蛙一樣,手足並用的一下撲到了我的身上,死命的啃咬著我的肩膀和胳膊,痛!非常痛!

“啊……走開……”我瘋了般的驅趕它們,可是手卻在它們身上穿了過去,它們是虛幻的!可咬我的疼痛卻真實存在的,我不知道原因,所以,更加恐懼。

“師孃你怎麼了?”樊石頭見我這麼痛苦,慌了,鬆開我的手,直問我。

就在我疼痛難耐,伸手要撕扯這些怪嬰兒的時候……

只見樊守突然猛的抬起頭看著白衣女人,放下捂著脖子的手站了起來。

白衣女人因為現在的注意都在我這邊,所以,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背後的樊守的變化。樊守趁機一把抓住了她的雙手反剪扣在背後讓她動彈不得。

白衣女人大驚,激烈的反抗著。頓時,我就看見火螢和許多散發著白色的熒光蝴蝶齊齊飛向了白衣女人。當這些熒光蝴蝶落到白衣女人身上時,我發現她周圍的黑霧正在慢慢變淡,直到最後黑霧完全消失不見了。

“混蛋!放開我。”白衣女人滿臉怒容的大叫,身子也在使勁的掙扎著,並且口裡還在嘰裡咕嚕的召喚著那些嬰兒。

只見那些嬰兒從我身上離開,飛撲向樊守。

“哈哈,沒用的,你這些幻影根本就傷害不到我!為了捉到你,老子可真是費了不少勁兒,怎麼樣,我的戲演的還不錯吧?”樊守囂張的對白衣女人說道。

而我看見那些恐怖的嬰兒似乎也很怕火螢,火螢經過處,那些嬰兒就都發出尖銳的叫聲,隨後變成一陣黑霧消失不見了。

原來,樊守一直在演戲,目的就是引出這的降頭師,我說他怎麼會那麼魯莽的燒廟呢!

這時樊石頭小眼睜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大,他現在處在懵逼狀態,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看來,樊石頭也不知道這次的計劃。

隨後,那些法師們也站了起來,拿出事先就準備好的紅色繩索走過去,把白衣女人牢牢地捆綁住,樊守才放開她。那個女人就氣憤的朝樊守罵道:“中國男人果然卑鄙!”

“這叫聰明懂嗎?”樊守伸手一把捏住她的胳膊,看著火瑩把她白色的衣服燒的盡是窟窿,他嘴角微微揚起,俊朗的臉上,露出得意的一笑,“蠱術比你們虛了吧唧的降頭術可高明多了!最好老實把我孩子交出來,否則,別怪我的蠱蟲,下次燒的地方變成你的臉!”

一聽到燒臉兩個字,阮玉朵面上露出驚恐之色,“什麼孩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少和我裝蒜!”

樊守怒了,捏她肩膀的手力度應該變大了,所以,痛得她齜牙喊痛,可還是不肯說出孩子的下落,或者是放了孩子們。

我見狀,一股怒火衝上頭頂,幾步跑過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吼道:“放了我的孩子們,聽到沒有,不然我殺了你……殺了你……”

我心中真的是焦急萬分,一想到守白守玉正在吃苦,我就失去了理智。

“老婆,你別這樣……”樊守忙阻止我,本捏在她肩膀上的手,變成了拉我掐她脖子了。

我沒他力氣大,所以,一下就被他拉開了。

我的手一被拉開,阮玉朵就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眼神歹毒的望著我。我想再去掐她,可樊守把我的手捏住了,這讓我心中的火氣沒出發洩,氣的伸手拍打他的胸膛,哭著對他吼道:“你這混蛋,居然又瞞我。現在還不讓我打這女的,你知不知道,我剛才有多擔心你……又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孩子們……”

說道最後,我哽咽的說不出話,手也不捶了,放了下來,將額頭抵在他的胸口處抽泣。

樊守深嘆了一口氣,大手挽住我的腰,將我緊緊拉進他的懷中抱好,溫聲勸道:“老婆,對不起,我不該瞞著你,下次不會了,別哭了。”話語裡充滿了心疼之感。

“還有下次?!”我抬頭幽怨的瞪著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