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血液就像有某種魔力一樣,我喝了之後,全身輕鬆,骨子裡都酥了。一吸上去,根本就停不下來。

“救命啊……呃……來人啊!”

就在我吸她脖子血的時候,她大聲的喊了起來。

於此同時,我聽到山上傳來好多的腳步聲,隨即有人驚呼聲,“快看啊,有個女的在喊救命。”

“那個女的趴在她脖子上幹嘛呢?”

“哎呦咧,她好像在吸血!”

“啊……天啊!”

“……”

就在背後那些村民嘰裡呱啦的議論的時候,樊雅也沒閒著,大呼救命的同時,還說我快要吸光她的血了,讓他們趕緊救她。

我暗歎不好,這個樊雅是想借村民的手把我害死啊!

我知道自己要趕緊的離開她的脖子處了,可是,她的血太有誘惑力,我根本就沒法控制自己離開。我這次吸血的時候,發現肚子裡的寶寶在不斷的翻湧著,顯得很興奮。

看來,寶寶是喜歡除子血的。

“怎麼辦?”

“用石頭!”

就在我心裡焦急萬分的時候,一個粗狂的男音突然想起來,“讓我來!”

還不等我反應過來,後腦勺處就被狠狠的砸了一下,痛的我眼前一黑,鬆開了樊雅的脖子,隨即我整個人也癱倒在地。

“老婆!”我倒下之後,聽到樊守撕心裂肺的一聲喊,緊接著,我的視線恢復了一下,發現我的上方圍了好多人。都是穿著民族服飾的坡寨村民。他們一個個看我的眼神就和看怪物一樣,又懼又怕又怒。

我被他們這樣的眼神刺激的心痛難耐,張開嘴艱難的擠出幾個字,“我……我不是壞人……呃……”

我一開口說了幾個字,嘴裡剛才沒來得及嚥下去的血,就從嘴裡冒了出來。

惹得這些村民驚呼了一聲,一個個退了好幾步。

我的心劇烈的一抽,疼痛難耐。甚至於比後腦處的傷口還痛。我是不是以為被他們當成怪物了?

“老婆……”樊守一跑過來,就推開幾個圍在我身邊的村民,將我緊緊抱在懷裡,心痛的吼道,“是特麼的誰砸的我老婆?”

“是她先傷害那個女孩的。”村民中一個壯漢指了指癱坐在地,由兩個少女包紮脖子處傷口的樊雅,朝樊守會吼道。

樊守立馬就朝他兇狠的瞪過去,“是你把我老婆砸成這樣的了!”

“是。”壯漢敢做敢當的道。

樊守見狀氣不過,伸手就要朝他放蠱,我見狀,連忙拉了拉他的胳膊,“不要。”

樊守這才回過神,低頭看向我。眼裡滿是疼惜之情。

“守哥……我們快離開這。”我恐怕又給他帶來麻煩了。

“我們走不了了,船沉了,船底被蠱蟲咬穿,一時半會修不好了。”樊守朝我無奈的嘆口氣。

說話間,也脫下外套,用來堵住我後腦勺處的傷口,給我止血。

他這話一出,我還沒開口,一個五十來歲的老頭走了過來,不滿的望著樊守,“我們寨子裡的船沉了?”

他問話的時候,村民都看著樊守,一個個面色慘白。

樊守在眾人的注視下微微闔首。

大家見狀,都一窩蜂的炸開了,各個看向那個老頭,“族長,這可怎麼辦,我們逃不掉了嗎?”

“就是啊,沒有船,我們怎麼離開啊?”

逃?

他們這話一出,我和樊守都仔仔細細打量了他們一眼,這才發現,他們的手裡都拎著包袱。難道他們也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