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頭,不敢看他氣憤的模樣,“守哥……我是學醫的,救死扶傷是我們的責任。不管那個人是誰,是好是壞,他有了生命危險,我就該救!”

“別和老子說這些大道理,我就問你一句,你看到他倒下去是不是心痛?”樊守說話間,一把甩開我的手,氣憤的朝我吼道。

我被他這麼一吼,嚇了一跳,忙抬起頭朝他解釋道:“不是的,我不是心痛,是覺得他也蠻可憐的,同情他而已!守哥,你別吃醋呀!”

我都好急哭了,我可不想和樊守剛和好又鬧不愉快。

樊守深呼吸著盯了我好久,慢慢的眸中怒火消退下去,“真的?”

“當然了!我是你老婆,怎麼可能對別的男人心痛啊?”我見他消了怒氣,自己也是深深的舒了口氣。

樊守聞言,舒展了眉頭,扭頭看了看地上的汪洋,考慮了半天,“這汪洋吧,可憐又可恨的,而且,他要是死了,我還真沒法對付師傅了。和他一起合作,或許還有勝我師傅的可能!”

“對啊對啊!”我趕緊附和。

樊守就白了我一眼,“對個屁啊,你這女的,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難道不記得他之前怎麼折磨你的了?還替他說話!真的是瓜!”

他嘴裡雖然在數落我,可這會還是走到了汪洋的身邊,將他扛到了肩膀上。

見他扛起汪洋,我這才心裡一鬆,不覺的那麼堵了。

樊守就是個嘴硬心軟的人,恐怕也不忍心見汪洋慘死,只是礙於面子不主動說罷了。

這會正好阿泰他們走過來了,我就忙讓他把鄭雲凱也扛起來,然後跟樊守一起去西山山洞裡除蠱去。

阿泰抱起鄭雲凱的時候,玲子她們也扶著一個同行的少女走過來,看到她的臉腫的像豬頭,就知道剛才她一定被汪洋的血蜂蜇了,不能在耽擱下去了,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所以,我們一行人趕忙往西山的山洞裡趕去。

到了山洞之後,樊守就把汪洋、鄭雲凱和那個少女放躺在隕石石臺上,給他們身上除蠱解毒。

他們三個都不胖,所以,放躺之後,也不擁擠。

樊守隨後又去和阿泰找些草藥給他們一一敷上,我和玲子她們簡單的把山洞收拾了一下。

我們收拾完畢,樊守他們也弄完了。

這會阿泰擦了擦頭上的汗水,朝樊守嘀咕道:“師傅,為什麼你要救汪洋呢?他要是醒了,再害我們怎麼辦?別搞成農夫和蛇啊!”

“我是師傅還是你是師傅?叫你幹什麼就幹什麼行了,別囉哩囉唆的!”樊守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阿泰。

阿泰這就閉嘴不問了,沉著臉往外走去,玲子見狀,就忙追出去,阿泰哥,阿泰哥的叫個不停。

剩下的兩個少女就交頭接耳的說玲子八成是看上阿泰了。我一聽,往山洞外面看了一眼,如果他們兩個在一塊倒也合適。 8±8±,o

樊守估計累到了,等阿泰走了,就走出山洞,坐在山洞外面的石頭上看著山下想心思。

我看閒了下來,就乘機問兩個少女的名字,其中一個胖胖的少女就告訴我她叫春英,十七歲。

她介紹完,我就看向另一個少女問她,“你叫什麼?”

“我呀,我叫苗苗,呵呵……”她剛憨憨的笑了一聲,就突然捂住小肚子那裡,一下跌坐在地,“啊……痛……”

“這是怎麼了?”我嚇了一跳,忙蹲下身去拉這個少女。

哪知還沒拉,就看到她的肚子那裡鼓起包來,就像是有人在裡面伸拳頭似得,我見狀嚇了一跳。那個少女是,包鼓在哪,她就捂到哪,好像很痛。

“她……她要生那個鬼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