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守聽我說完這句話,身子一震,大手緊緊捏成拳頭,緊皺眉頭的朝我憤怒的罵道:“你這個瓜婆娘……就算生我的氣,你也不能去找汪洋這樣的人啊!別鬧了,跟勞資回家!”

他說話間,抬腳走進來,伸手就要拽我的胳膊,卻被汪洋伸手開啟,“樊守,我剛才的話你當作是耳旁風了嗎?陳碧落現在是我的女人,你別想把她從我身邊帶走!”

“滾你媽的,什麼你的女人,給勞資嘴巴放乾淨點!”樊守氣的一拳就朝汪洋的臉上打過去,汪洋一偏腦袋躲過去了。

在不鬥蠱的情況下,樊守和汪洋對打,汪洋從來都不是樊守的對手。所以,這會兩個人對打了沒幾個回合,樊守就一把鎖住了汪洋的脖子,憤怒的朝他吼道,“勞資最後警告你一遍,陳碧落是我樊守的婆娘,一輩子的婆娘,你要是敢碰她一下,我就讓你汪洋變“無陽”!”

汪洋這會被他鎖住喉嚨,眼睛都往上翻了上去,領口處也開始往外冒那種護身甲蟲了。樊守如果再這樣不鬆手,甲蟲鑽進他的肉裡,只會吃了他的肉……

“樊守,你放開汪洋!”我情急之下,忙走過去拽拉樊守的手。

樊守扭過頭,目光受傷的望著我,“老婆,我問你,你和他究竟有沒有……?”

我知道,如果我說有,他一定會掐死汪洋,可如果我說沒有,他一定會不死心,認為我對他餘情未了。

所以,我反問了他一句,“如果我說沒有你信嗎?”

本以為他會不信我,卻沒想到,他突然鬆開了汪洋的脖子,看著我的眼睛片刻,他的眸裡浮上水汽,“我信!我沒有不信你……”

“夠了,別說這些假話了。你要是真信我的話,就不會護著樊雅了。”我移開目光不看他,而是看向汪洋,發現他此時跌坐在地,伸手揉著自己的脖子在咳嗽。

“碧落我信你,你可不可以也信我?”樊守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眸光裡浮上焦急之色。

他好像有什麼話要說,問完我,張開嘴還想說什麼,可最終垂下眸什麼也沒說。

想到他護著樊雅的畫面,以及在我和她都中毒的情況下,他丟下我不管,抱著樊雅去搶救,我心中的恨意就又聚了上來,我伸手拂開他搭在我肩膀上的大手,仰起頭冷冷問他:“如果你真的信我的話,就會知道樊雅就是殺我父母的兇手,你作為信我的老公,就該立馬替你的岳父岳母報仇!走啊,你殺了樊雅,我就跟你回去!”

“碧落……”樊守看我的目光變得好陌生。

這樣的目光讓我心痛,我不能哭,就笑了,“哈哈哈,做不到吧?那麼就別假惺惺的說信我!”

說完這句話,我懶得理會他是什麼表情了,而是走到汪洋身邊,伸手拉起他,“汪老師,我們走。”

我把汪洋拉起來,兩個人剛走到門口處,樊守就喊道:“站住!”

我頓了一下步伐,隨即汪洋扯了扯我的手,意思別理樊守繼續走,於是,我就繼續往外走。

“陳碧落,以後別對樊雅用這麼低階的蠱蟲了,免得我除掉蠱,讓你的汪老師難堪!”樊守嘲諷道。

他居然嘲諷我的蠱低階!

還有,他這句話什麼意思?還要護著樊雅?!

心都要氣腫了!

我強忍住心裡的怒氣,朝他笑了,“無所謂,你除我下,你再除我再下,總有一天我會讓樊雅血債血償的!”

“陳碧落,你怎麼可以變得這麼歹毒!”樊守顫音吼道。

似乎他要抓狂了。

可我不是應該我抓狂嗎? c≡c≡

樊雅那麼歹毒的殺了我父母,屢次對我下毒,他不說她歹毒,現在居然說我歹毒!

呵呵,真是可笑啊!

我張開嘴還想反駁他一句,汪洋卻拉了拉我的手,聲音沙啞的道:“別和頭腦簡單的莽夫一般計較,因為,你和他是講不通道理的。”

對,汪洋說的話,沒句都這麼對,我和樊守,確確實實說不通道理!

他既然要護著樊雅,那麼就是我的敵人,我再也不會對他留情了,下次,他要是阻止我殺樊雅,我絕不放過他!

“師孃……師傅他……”

就在我和汪洋走到走廊處的時候,阿泰走了過來,似乎有話要和我說,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我打斷了,“閉嘴,我不是你的師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