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之前你身上有火瑩,所以,別的髒蟲子不敢靠近。現在火瑩被警察收了,你沒有火瑩護著,總是不安全的。”

“不還有冰蠶嗎?”

“冰蠶總是在咬你的時候才能起作用,平時保護不了你。而且,我擔心汪洋他暗地你對你放蠱,所以,你戴上甘蔗葉遮點氣味是有好處的。”樊守勸我。

他都是為我著想,再說我在學校他沒法跟著我進去保護我,所以,多一點保護措施也是很有必要的。於是,我就說了個好字。

他這才舒了口氣,將我掰正身子,和他面對面,他又是親了我好一會。

直到外面樊雅敲門為止。

樊雅在外面問我好了沒有,她急著上廁所。我只好開啟門,一開啟門,她看到樊守也在裡面,臉耷拉下來,“真是的,你們用得著這麼膩歪嗎?連上廁所都一起!”

“我們是夫妻,本來就是親密的,你要是受不了,可以不看,沒人逼著你。”樊守白了她一眼,推開擋在門口的她,牽著我的手出來了。

再和樊雅擦肩而過的時候,樊雅剜著我的眼神,就和刀子似得,慎人的慌。

出來之後,我就給樊守換腿上的紗布,結果我一給他拆開紗布,我驚到了,他昨天被蛇咬挖掉的那塊肉的傷口,居然結痂癒合了!這速度也太快了!

正常情況下,結痂乾燥成這樣的話,怎麼說也要三天的時間。

“看來你結痂了,不用紗布了。”我還是簡單的在他傷口結痂處消了消毒。

樊守就無所謂的說了隨便,自己則還在擺弄他的蠱壇。弄完還讓阿泰將蠱壇裡倒點紅糖,加點水放在水裡連壇一塊燉。

我一聽燉,就想起了上次吃的烏金水蛭,所以,忙起身,朝他說,“我不吃啊!”

“這次你想吃,我都不會給你吃了!”

“那就好,不過,你給誰吃啊?”我愣了一下。

“給咱媽呀!她不是被牛蠅蠱叮了嗎?我就去你家樓道那裡下了爛肉引子,讓它們下卵,然後收到罈子裡了。”樊守解釋給我聽。

蒼蠅下的卵不就是蛆嗎?

他居然燉蛆給我媽吃,我聽後就捂住嘴“嘔”了一聲,要吐了!

恰巧我爸從樓上下來,看到我這個樣子,朝我喊了句,“落落,跟我來樓上!”

聽到我爸的聲音,樊守立馬就收起吊兒郎當的坐姿,扭頭朝樓梯處我爸看了一眼,“爸,你起來啦?”

我爸沒理他,而是催促我,“快點的!”

聽我爸喊我的聲音裡帶著一點怒氣,似乎不高興。這一大早上的,他怎麼就不高興了呢?

我趕緊的起身,要跟著他上樓去,樊守見狀,也起身要和我一起,被我爸喊住了,“落落是我女兒,我教育她一下,樊守你就別干涉了!”

樊守一聽這話,問了句,“碧落她做錯什麼,惹你不高興了嗎?”

我爸沒理他,轉身往樓上折回去。

我就屁顛屁顛的跟著去了樓上,跟他進了房間,我爸伸手就朝我臉上打了一巴掌!